没想到周金围竟然连今年还未上缴的税银都换成了黄金卷款而逃。
安平府的财政支出并未有所冗余,反而现在还是赤字!
还留在衙门办公的本地官员互相对视了一眼,默默低头,明明是自家前长官贪生怕死,他们却有些汗颜。
连带着巡逻的司徒劲听到账本的事,直接带着身边的士兵从城西跑到衙门所在的城东,不带喘的。
“周金围真干了这等缺德事。”
“嗯。”
穆清一边继续整理蓝账,一边有气无力的回着司徒劲。
司徒劲握着拳头,青筋暴起。
这可是安平府无数百姓辛辛苦苦种了半年的地啊。
这么多的银两,竟被周金围全贪了。
司徒劲心中一直偏向官府的那把秤歪了歪,他一拳砸柱子上。
过了许久司徒劲才开口:
“安平府一事有饶穆县丞费心了,我会想办法补起这一笔亏缺。”
穆清刚想说不用,司徒劲就走得没影了。
司徒劲自小习武,来去迅速。
和习武之人相比,穆清忽然觉得自己普普通通学的两招防身术好像有点不够看。
什么时候也找个正经师傅练练武,也不知道现在会不会有点晚了。
穆清并没有让司徒劲负责过多安平的事务,这些天司徒劲也一直安安分分的充当治安的普通官吏。
只不过好似周金围一事对司徒劲的打击过大。
司徒劲竟然开始关心起衙门的库房了。
只要司徒劲不当边缘人,参与进安平府的事务,穆清就有办法把司徒劲拉到自家来。
安平府虽穷,但是权贵地主却是家家有许多粮仓。
安平府没有人会比他们更富裕。
而这些人在逃亡时,只带了细软,如周金围这般带着黄金离开。
所以司徒劲当时在城墙上抵御流民兵没有石块后才会让士兵从这些权贵地主家中运送假山石。
人都离开了安平,司徒劲就默认他们不会再回到安平,他们的宅子自然归属于安平。
大量的粮食很难运走,也便留在了安平府他们各自的宅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