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天霸和他的班家拆迁公司,则是他们物色到的先锋。
里面的关系,实则是错综复杂。
这时候。
2号公馆负责人谭振声搓着手走了过来。
杨天霸抬头看了他一眼,反问了一句:“前厅里的事儿,都料理利索了?”
谭振声环顾了一下四周,轻声轻语地说道:“利落了利落了,就是……就是……洪全会的尸……尸体怎么处理?”
杨天霸冷哼道:“在咱们自个儿的地盘上,你这么小声干什么啊?跟特么做贼似的。大点儿声能死啊?”
谭振声赶快道:“是的是的,杨哥教训的是。”
他此时早已吓的肝胆俱裂,心想还不如做贼呢,这可是杀人啊。
他刚才不经意还看了一眼,那洪全会都身首异处了,但眼睛还没合上呢。
“洪全会这狗日的我早就特么看不顺眼了,今天正好借个名头宰了他一了百了。”杨天霸愤愤地说道:“每次我带他跟省城的苏棒子见面儿,这个洪全会老是特么的抢我的风头,一开始那苏棒子还以为他洪全会是我老大呢,你说我还能容他?”
谭振声附和:“那是挺过分了,过分了,没摆正位置。”
“世界这么大,找地方一埋就是了。”杨天霸煞有介事地拍了拍谭振声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振声啊,现在这洪全会没了,你得抓紧长进啊,跟着杨哥再往上长一步多好?你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特么胆子太小,赶明儿杀两个人壮壮胆就练出来了。”
谭振声吓的一阵毛骨悚然:“可别,可别啊杨哥,我……我可不敢杀人。”
“谁特么的天生就敢杀人啊?这玩意儿不得练啊!”杨天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人在江湖飘,就得多动刀。就像杨哥我接的这次拆迁活儿,那些个刁民钉子户,你跟他讲道理管用吗?关键时候,就得动刀,该送他滚蛋就得送他滚蛋,洪全会这一手玩儿的就比较大胆了,熟练了。”
“那什么,杨哥我再回去安排一下,您要不要在这里加个餐?”谭振声担心再呆下去能被吓尿了,干脆就找到了一个脱逃的理由。
杨天霸点了点头:“是该喝点儿,去准备吧,顺便叫那菲儿洗干净了给我助兴。”
谭振声面露难色地道:“菲儿她今天……来事儿了。”
杨天霸不耐烦地骂道:“来事了怎么着啊?我特么又不嫌她脏,快去!”
谭振声悻悻而去。
杨天霸倒背着手,望着这茫茫夜空。
英雄豪情挥之不去。
一个字:爽。
情致到了,一曲被他即兴改编了的京剧又脱口而出: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
红脸的关公战长沙
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
黑脸的张飞叫喳喳……叫尼玛个b啊
宁古的杨瞎子霸一方!
霸呀……
一方!!!
耶!洞枪枪气枪枪,洞枪枪气枪枪!
宁古滴杨瞎子呀,我霸一方!
……
哼唱完后。
杨天霸觉得还不尽兴。干脆就直接拨通了省城苏棒子的手机号码,向他连夜汇报喜讯。
苏棒子在那边一阵痛呵:“杨瞎子你特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啊?狗b操生,有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