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胜问:“嫂子,锨在哪?九齿耙,三齿橛子,都行。”
白嫂子说:“在东偏房里。”
高胜再次走入雨中,在东偏房,拿出了锨,三齿橛子。
此时,白嫂子已经用手,开始扒拉麦子。
把麦子从三轮车上,扒拉下来。
高胜来到,把三齿橛子,给了白嫂子。
白嫂子就用橛子,捣麦子。
高胜用锨,铲麦子。
忽然,高胜发现,白嫂子胸前抖抖。
她的衣服全湿了,内里的红色内衣,已经是十分的清晰。
更是那白皙的一片,就如是真真切切的在眼前。
高胜看了一眼,不敢再看。
白嫂子的衣服,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
箍的紧紧的,也皱皱的。
就连那裤子,也紧箍在她的臀上,腿上。
一切的形象,以及优雅,都显现了出来。
那颤抖……
真的就如是没了遮掩。
白嫂子根本就不顾忌,依然是奋力的,捣着三轮车上的麦子。
高胜也奋力的铲着……
终于,一车麦子被卸了下来。
不敢停歇。
高胜和白嫂子,开始在大门底,摊麦子。
只有摊开,晾着,才至于不发霉。
或者说,发霉的少些。
这水泥抹的大门底,就满满的摊上了麦子。
就连三轮车底,都摊上了麦子。
麦子,都已经开始冒着热气。
这要不摊开,估计一个小时,就得出霉味。
高胜和白嫂子停了下来。
一个扶着锨,一个扶着三齿橛子。
喘息着……
白嫂子的胸脯,一起一伏……
裤子,依旧紧箍着她的腿,臀,以及轮廓。
就像是她的身体,把布料吸在了身上一样。
高胜看了一眼白嫂子。
说:“一会儿再翻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