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沉晏温被阮奚柠磨上了床,他最后一丝理智在她将手握住自己时差点断裂。
床上
沉晏温身子发热,紧咬着牙,下体硬挺的那物被阮奚柠上下套弄把玩,他强撑着盯住身下目光勾人脸颊润红的阮奚柠:“长公主殿下这是从哪学来的?”
他想:该不会是那些个小馆吧?
情到浓时阮奚柠急着办事,不想和他多做解释:“沉大人怎么管这么多,你难道不想要吗?”
见她回避自己的发问,沉晏温沉住气,深呼吸,用极大的意志力从她身上抽离,穿好凌乱的衣物,留下呆愣的阮奚柠走出她的卧房。
他不想和她就只是肉欲关系,他想得到阮奚柠这整个人,不然自己和那些被她宠幸一时的小倌有什么区别。
之后沉晏温刻意疏离阮奚柠,想看看她对自己究竟是怎样的想法,是只看中他的样貌,还是真的心仪他这个人。
结果几日后,却听闻长公主带着三公主去教坊司的消息。
沉晏温在忙完公事后,立刻赶往了教坊司拎人,可等他到哪,又被告知对方被两个气质不凡的富家子弟给带走了,
他双手紧握成拳,想必那两个子弟定是太子和萧小将军。
思考确认阮奚柠应该回府后,他离开教坊司,一路上都黑着脸:自己对于阮奚柠来说就真的是一时兴起而已?
踌躇漫游之间,他不知不觉走到了公主府门口。望着门口挂着的灯火,鬼使神差下,他走进了去。
管家下人并没有拦这位经常被长公主拉来做客的人。
他走向了熟悉的阮奚柠的院子,从外面可以看到,卧房内还点着灯,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按时间来算,太子殿下应该早就送完人了。
走进,他朝守门的宫女示意静声,开门走了进去。
进了房发现人不在床上,那大概是洗澡去了。没等他下一步行动,忽然从隔间的浴池里传出了一声朦胧细腻的声音:“兰芝吗?帮本宫把衣服拿过来。”
兰芝是方才守门的宫女,阮奚柠以为进来的人是她,想让她帮自己拿下衣物。皇兄走后她便醒了,感觉身上有酒气很是不舒服,便半夜叫了水沐浴。
过了一会没有动静,阮奚柠又唤了一声,衣物迟迟递在了她眼前,怎么这么奇怪,往日兰芝都会示意自己起身,然后帮忙更衣的。
阮奚柠转头看去,见到一脸神色淡淡的沉晏温,吓得倒抽一口冷气。
“沉晏温!怎么是你!”她赶忙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瞪着这个给前几天都不搭理她,让她心烦意乱的男人。
“怎么?长公主殿下难道忘记了?是您特赦臣自由出入长公主府的。”沉晏温望着一脸羞愤模样的阮奚柠,欣赏着她这会娇艳欲滴的模样。
“堂堂国师,难道不懂男女有别这种道理吗?没见本宫正在沐浴?”本就在气头上的阮奚柠,见他没好话跟来气。
“哼,公主殿下费尽心思勾引臣的时候,可曾想过男女有别。”沉晏温的语气很是嘲讽,又充满冷漠。
之前该见的不该见的都见过了,除了被沉晏温一直压抑着没能做到最后一步,不然早就有肌肤之亲了,这回跟他说什么男女有别,难道就他们男女有别,她和那些个小倌就没有?
想着,沉晏温目光暗下,直直盯着阮奚柠的眼睛:“长公主殿下,您夜不归宿,带着皇妹去教坊司流连,难道您和小倌们就男女无别?”
“本宫觉得没有就没有,觉得有就有!”阮奚柠这回任性起来。
怎么?他不顺自己心,难道就不允许自己去找顺心的?
“呵,殿下您贵为大元国长公主,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古籍经典,精通琴棋书画,礼仪更是皇家代表典范,怎能说出如此荒唐的道理。”沉晏温不喜她接触那些小倌,再被阮奚柠这么急,便想教训她。
“那沉大人,你还身为我元国国师,满腹经纶饱读诗书不说,更是重守礼教的典范,怎能做出偷窥皇室洗澡之事?”阮奚柠不甘示弱。
“这可比不上公主殿下您一人包下教坊司十几个头牌。”沉晏温被她现在这伶牙俐齿的模样气得。
“沉大人管这么宽吗?难不成本宫和他们用什么姿势你都要管?”阮奚柠是要要和沉晏温钢到底了,不管说的话真实与否,反正能气他就对了。
片刻过后,沉晏温只是拽紧了帮阮奚柠拿的衣物,脸色越来越黑。
忽然,衣物被扔落,沉晏温脱掉自己的衣裳踏进了浴池,抓住阮奚柠捂在胸前的双手将她禁锢住。
“别人我管不着,但是我和你的可以。”话闭,他不等阮奚柠出口反驳,强吻住她,以吻封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