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慢点。”
陆令筠小心轻柔道,一左一右接过孩子开始哄。
程云朔见到两个刚出生的孩子一怔,继而眼底都是惊喜道,“她生的。”
“是的,邢姨娘生了一对龙凤胎。”陆令筠语气发冷道。
程云朔眼里是比看到小秉安出生更浓的喜悦,他忍不住上前想抱孩子。
陆令筠一躲,“世子别抱,这两个孩子体弱得很,要好好的养。”
程云朔止住了抱孩子的想法,他眼睛紧紧盯着两个孩子,果然都跟小猫仔一样脆弱,还比不上秉安。
“邢代容呢?”
他终于是问到了邢代容。
陆令筠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邢姨娘,死了。”
这时,下人们也进来汇报。
“少夫人,棺材己经连夜做好了。”
“邢姨娘的遗骸是装起来还是继续停放佛堂?”
程云朔听着下人们一连几句话,整个人惊得怔在原地。
陆令筠看着他,“世子,你拿主意吧。”
她连着叫了程云朔几句,程云朔也没搭理她,在她最后一遍喊程云朔的时候,程云朔首接撂下一句。
“死得好!”
他便首接跑了。
“世子,你去哪儿!”
程云朔又去了青楼。
而且一待就是三天。
陆令筠刚开始请人去找他几次,皆是没有回应,到后面没辙,还是自己亲自操办起来。
尼姑们做了三天法事,便是把邢代容装进了棺椁里,要合棺的时候程云朔没来,下葬程云朔还是没来。
程云朔整个人就泡在青楼里,连差事也不去做了,彻底放荡形骸,就做一个浪子负心汉。
陆令筠懒怠找他了,她同府里的姨娘们一起去给邢代容下了葬,把邢代容的灵牌送去了佛堂里。
叫人意外的是,当初跟邢代容斗得最狠的秋菱是哭得最狠的。
她还把一支自己的金簪子给她当了陪葬。
回了府后,更是自动情愿给邢代容去佛堂念经一个月。
陆令筠皆是许了。
她也没多少精力去管别的事,因为她收到了秦氏和老侯爷的书信。
他们从秦国公府奔丧完,不日便要回京了。
这一趟,他们还要带来一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