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年纪了,你是应该有点约束了。在折腾下去,把自己老婆的地给荒了,那麻烦可就大了,这可不是威胁你。”安娜说到这儿,得意的用小手在他的下巴上捏了一下。
“我的天,你比中情局的特工还特工了……”
“能不能赶上特工不敢说,但女人吗,对情感这种事儿,还是非常敏感的,如果我估计的没错,她这一次过来,肯定是奔着和你破镜重圆……我的天,在米国的时候,你不会直接绝对了她吧?所以才会追到这里来……”安娜说到这儿,小手一拍说道。
听安娜这么一问,李哲如没入大脑般的顺嘴说道:
“你怎么知道……”
“你说我怎么知道的?我是女人,当然最了解女人了,也知道女人的不容易……尤其是苏畅这个年龄的女人,已经尝到了那种事儿的甜头,而她老公雷又不作为……一天、两天可以忍,在多一点,一个月、两个月,咬咬牙也可能挺过去,但时间一长,那种滋味,你们男人是体会不到的。
如苏畅这样从最底层走来的女人,能走到今天这样的位置,非常的不容易,怎么敢随随便便找一个男人解决问题呢?她不能也不敢。而老公你就不一样了,身份不比雷差,甚至与丁马家族也能平起平坐,苏畅跟你呀,并不掉面儿。还有一点,你们俩个人,同为合资公司的董事,想和你见面儿,随便找一个借口就行,而且还不容易引起外人的怀疑。”安娜坐在李哲的怀里,掰着嫩笋般的指头说道。
听老婆这么说,李哲看着她:
“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那我问你,那些没有男人的女人,岂不是都活不成了?我看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李哲说道,大手找到安娜身上的柔软之处,不安分的拿捏着。
“你不会真的以为那些没有嫁人的女人真的都空着吧?没嫁人不等于没有男人,就算没有正式的男朋友,也有男性的知己吧?在不济,真的挺不住的时候,随便到酒吧或者咖啡店走一着,找一个适合自己口味儿的男人,并不是难事儿。”安娜说道。
“按你这样说,苏畅也用不着在一棵树上吊死吧?”听老婆这么说,李哲问道。
“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她不能也不敢。你以为丁马家族是慈善机构呀,真要是发现苏畅随便去酒吧或者咖啡店,麻烦就大了。”
“顺着你的思路……那个苏畅不成了狗皮膏药了?”李哲眨巴着眼睛,看着安娜,继续问道。
“也不至于……黏上你不放,其实,对于苏畅来说,就算雷不作为,也不至于一点的作用也不起。毕竟现在各种器具多得是,有的比真的还真呢,只要雷能配合,苏畅还不至于旱死。
只是这种事儿吧……没看到你的时候,还好,可能还没有什么想法;要是一看到你,那就难以忍受了……就如同我现在这样儿,你一个月不来吧,虽然也想,但还不至于如饿了八百天似的饥不择食;见到你就不一样了……
所以呀,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们俩个人别见面儿。”安娜说道。
听老婆这样说,李哲不由得心里一动。
在没从米国回来的时候,艾拉说过,前一段时间,雷在米国,苏畅还真的没有打扰自己,估计正如安娜说的那样,这个苏畅就算有想法,挺不住的时候,有雷的帮忙,也能解决。
只是雷一离开米国,剩下苏畅一个人了,自己又在米国,所以才又如狗皮膏药般的贴了上来。
“看来早点离开米国就好了,也不至于让苏畅追到南国来……不对呀,这个苏畅到南国来,绝不可能只为了那点事儿。”想到这儿,李哲笑着摇了摇脑袋:
“差一点没被老婆给忽悠了……”李哲在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