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树答泡在浴缸里,依旧脸红心跳。
温喻珩去厨房了。
想到刚刚的一切,安树答还是心有余悸。
“嘶——”
她抬了抬布满吻痕的胳膊,一阵疼。
然后下一秒开始脸红。
安树答给了温喻珩她家的密码,然后他给她拿回来她的睡衣。
她出了浴室。
来到餐厅。
两个白煮蛋。
溏心的。
她一边吃,一边嫌弃:“你怎么每次都煮不熟?”
温喻珩把她抱自己腿上坐着,然后懒洋洋说一句“溏心的不噎”。
安树答:“……”
“疼么?”温喻珩挑眉。
“你觉得呢?”安树答白他一眼。
“我给你擦药?”
“你确定不是趁机揩油?”
“在下自认为是个绅士。”他笑。
她轻轻打了下他的肩膀。
他任由她打。
然后隔了一会,安树答又有点心疼,于是回头照着他脸亲了一口。
补偿。
她真是铁面无私。
安树答在心里想。
然后那家伙箍在她腰上的手就紧了紧。
她眉头拧了拧:“你刚刚做两次了。”
“累了?”
“嗯。”
“好,我不碰你。”
说不碰就不碰,温喻珩是真的说到做到。
但她第二天睡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