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盛文哀嚎一声:“不可能,我的骠骑大将军怎么可能会逃!快快,快把它追回来啊。”
钱盛举的脸色也是难看至极,哪还有半点刚刚那种云淡风轻的味道,如果仔细看,就能看到他苍白的脸上,嘴角在不停的抽动。
骠骑大将军已经败了。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败的,它竟然逃了!
正所谓敌人倒霉,便是自己的幸福。沈石心情大好,对着一脸死相的钱家兄弟拱拱手,朗声道:“钱兄,承让承让。没想到钱兄这么让着我。没有钱兄相让,我这回可就输定了,没了房子,非让老头子打死不可!”
同样!打人要打脸,揭伤要揭疤。我就是要故意说出“本应该你们赢的”,“本应该是你们计划得逞的”……
人生最痛苦的事,从来不是输赢,而是明明胜利已经在招手,却“啪”一下莫名其妙的输了。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钱盛举脸色难看,哼了一声,一甩衣袖大步往楼梯口走去,准备离开这里,可就在钱家两兄弟刚刚走到门口时,区管事带着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站在门口,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两位还不能走。”区管事冷笑着说道。
钱家兄弟一愣,钱盛文问道:“区管事,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嘿嘿,自然是还钱了,你们在我们斗场抵押加借贷可是足有七千八百贯,这么大一笔钱,两位还是还了钱才能离开。”区管事微笑着,却没有任何的感情道。
第29章 坑死自己的钱家兄弟
“什么七千八百贯,我们只借了两千八百贯。”钱盛文生气道。
“钱二少爷,这是不打算认帐了吗?白纸黑家写的是一清二楚。”
区管事不仅拿出了他们的借据,同时也拿出了沈石的借据。
“区管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让我们兄弟还他借的五千贯吧!”钱盛举问道。
“什么?你疯了。他的房子又没输,凭什么给你五千贯?”钱盛文听了,大声嚷嚷道。
“钱二公子,我们不是要那五千贯,您可看清了,我们要的是五千贯抵押的息钱。”区管事指着借据道。
区管事也是个明白人,他知道沈石家穷,也知道钱家兄弟要坑沈石,所以他才会在写借据上,把息钱归到了钱家兄弟担保人的身上。
本来钱家兄弟达成目的,这钱要的不是问题,但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输了。
看到借据上写的文字,钱盛文恼羞成怒道:“我们钱家会还不起钱吗,过些日子自然会还给你们的。”
钱盛举也是一脸的不开森,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输。
区管事脸上的冷笑更盛,说道:“钱二公子,不是不信你们钱家还不上钱,不过斗场有斗场的规矩,两位不能离开,还是通知一下家里,拿钱赎人吧。”
过几天还?开什么玩笑?他们开斗场,放租赁的可不是开慈善场。
钱盛举脸色异常难看道:“区管事,何必做的这么绝呢。”
“绝?钱大公子,这是斗场的规矩。您也不是第一次了,您不可能真的不懂吧?”
他们兄弟二人没少仗着斗场的规矩坑人,到他们身上就是“绝”了?
“几千贯的钱钞可不是个小数目。我老区可没这么大的脸!”
区管事双手插胸,也不与他们废话,大声吩咐道:“来人啊,将两位钱公子请到后院,派人通知钱家,交钱领人。”
一群大汉一拥而上,钱家兄弟哪敢反抗,直接就被他们带走了。
沈石一直在旁边看热闹,心中不无感慨:真是可惜了!钱家确实有钱,竟然没有打他们一顿。
沈石心中这样想,但是他却是异常得意,爽的。
娘希匹!让你们再敢坑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