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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还是扭扭捏捏地同意了。
我先给她脖子上套了个项圈,绑在床尾,然后解开她两只手和一只脚。
她拽一拽局促的链子:至于吗?我这副样子怎么跑?
我点点头:当然至于。万一你想不开呢。然后继续吓唬她,你说你要是这样跑出去,这么细的高跟鞋你也跑不快,这绳子还这么好抓,我示范性地拽住她腰间的一截,给个老光棍儿一把抓住很顺利就能从背后操进去。
她似怒似嗔地瞪我一眼:你现在说话可真粗俗。
通红的脸就像是一种邀请。
我忍不住就摸了一把:装得斯文有礼这么多年,我够累了。
她蹲下身的时候又发现腿间的绳子有些阻隔。
为难地看我一眼。
我双手环胸饶有兴致:不然你当我为啥解开你两只手?自己掰开尿。
她反应了一会儿,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
但到底被憋得没办法,还是慢慢蹲下身,将手伸到股间。
光线有些暗。
我打开手电照过去。
她下意识地用手一遮。
我静静地等着。
她终于还是撤开了手。
几根纤细的手指伸过去,慢慢抓住了绳子,向两边拉开。
绳子磨过娇嫩的阴唇,她一时间几乎有些蹲不稳。
艳红的蚌肉被擦得更加鲜艳,在手电光下几乎泛着荧光,我下意识就吞了吞口水。
当着我的面蹲下身,用手分开自己的下体撒尿,这对姜洋来说可能有些过分刺激了。
她低垂着头,停顿了好半晌都有些尿不出来。
我跃跃欲试:需要帮忙吗?
她莫名抖了一下:不不要。
然后终于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姜洋躺回床上就紧闭着眼睛不肯理我。
我慢条斯理地帮她把软铐锁好。
帮她盖好薄毯,然后关灯准备睡觉。
黑暗里姜洋突然开口:项圈不给我解开吗?
我笑着把手放在她胸上:说什么呢,都戴上了哪里还有解开的道理。
探身在她乳尖上轻轻一吻:晚安,我的小母狗。
她沉默一会儿,又出声询问:你这一步步的我怀疑你还要对我做更过分的事情。
我把手中的椒乳捏了两把:那当然了。不过你现在最好乖乖睡觉,不然我现在就对你做很过分的事情。
她闭上嘴不说话了。
毕竟一整天的操劳,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我静静地捏着手中的柔软,有些心满意足又有些空落落,至少现在是好的她就在我身边。
我只要在不得不放她回去之前,让她的身体离不开我就好。
要继续努力啊,贺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