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从床上解下来,找出一条黑色吊带裙帮她套上。
她不大乐意:这是睡衣。
我无视她的意见:所以呢?
将她双手反铐在背后,又用一条铁链分别扣住手铐中间和项圈,这样她双手的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勒到脖子。
帮她套上昨天那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她的脚背绷直,伶仃地踮起来,更显得脚腕细瘦得一捏就断一般。
我忍不住就摸了摸。
手下的触感细腻又脆弱,可怜极了。
然后用脚铐锁住,中间连着一步链。
她但凡步子迈得大些就会摔跤。
我站起身满意地拍拍手,这造型,无论如何都跑不掉。
她被我牵住脖子,扭着身子就有些踉跄。
我拽了拽,她猝不及防地弯下腰,我在她撅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乖一点,好好走。
她眼尾有些发红:你这样走试试!
我扶着她站直:不然我打开跳蛋帮帮你?
她无限憋闷地看我一眼,勉强站直了身子,局促地迈出一步。
牵一发而动全身,蜜道里的跳蛋一绞,绳子摩擦过上半身的敏感点,她手腕忍不住就要扶向一边,却牵扯得失去重心,险些摔倒。
我扶起她,中肯地评价:你有些缺乏锻炼了。
然后在她身前的突起处捏了捏:这么激动吗?你激凸了都。
两颗挺立的乳头把真丝睡衣顶出很好看的弧度。
我伸出手指轻轻拨弄着:不能再磨叽了呀,等等真的有人要来的。万一还有人想搭我车,你坐在副驾上发情,他坐在后面看,成什么样子。
她双手都被铐在身后,只能挺着胸任我戏弄,不一会儿就呻吟着朝我靠过来,看起来腿都软了。
我只好扶住她,拖着她一步一挪地,终于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