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魑凑近她,忽地伸出手紧紧捏着她的下颚,轻柔笑道:“那你认为我想干什么?”
听他的语中带着嘲弄的轻笑,玮薰伸手拍开他捏痛他的大手,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告诉你,你别想对蝶衣乱来。”
“哦!本宫对她怎么会乱来,她本来就是本宫的姬妾,你说,我能该怎么对她?说不定她很想本宫对乱来?”瞥见她失措的小脸,他勾勒出的笑纹益发扩大。
“我不准!你已有那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要招惹她啊?她不会喜欢你的,像你这种色魔,笨蛋才会喜欢你。”她讨厌他的笑容,讨厌他一副自以为很有魅力的模样,讨厌他到处招惹女人。
她并不理解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心理,她只知道,他谁都可以喜欢,就是不能喜欢蝶衣。
玮薰并不知道自己怒气冲口而出的话得罪了多少女人,刚好音乐停止,所以,她的一字一句全都钻进在场所有人的耳朵中。她们以杀死人的怒光直射向她,她竟敢说她们是笨蛋?
“你说什么?”萧魑神色一凛,邪眸瞬间转冷,“你够胆再说一次?”该死的,为什么自己的心表屡次受这小野猫影响。
“我说多少次也一样,色魔,大魔头,臭鸡蛋,只有笨蛋加白痴才会喜欢你这种邪恶的男人。”
“来人!”萧魑忽地狂吼一声,以杀人般的眸光直射着同样愤然的玮薰,“把她带下去,关禁起来,不准任何人探视接近。”
玮薰被他爆吼骇住了,当她接触萧魑那犀利喷火的眸光,才知道自己又不心得罪了恶魔,看来他这次真的气得不轻呢!
不一会,身后闪出两名侍卫,他们不顾玮薰的反抗,强硬带走她。
“宫主,别气了!别让这种无知的奴才~~~”缃雪小心翼翼地说道,却在对上萧魑阴冷的眸子时识直的闭上嘴巴。
“你,上来!”萧魑突然指着正要退下的蝶衣说道。
缃雪清美的丽容微白,紧握着双手,她不敢置信刚刚赶走那名该死的侍婢,现在又来了一名艳姬,这口气她怎么可以吞下呢?
今晚举办这场宴会,她是想向在座的夫人宣权的,并趁机羞辱一下待在宫主身侧那位侍婢。
宫主是她的,只有她才能留得住他,这几个月来,宫主虽然没有每天来找她,但她打听过了,就算没有来她阁楼里,他也没有去其他的夫人阁楼里,这是不是说明,她在他的心中有一定的地位,不然,宫主也不会让人送给她那么多名贵饰物与珍贵补品。
看来,她以后得小心应付了,费了这么多功夫,好不容易得到今天的地位,接下来就迈向正宫夫人的路程,她是绝不允许半路让任何人来破坏。
想到这儿,缃雪眼眸透露出一丝危险的阴狠。
台下的夫人,姬妾们也各怀心思的看着蝶衣一步步走向坐在首座的那名俊邪男人,她们既羡又妒,为什么引起宫主注意的不是自己呢?
30
“宫主,她是一个舞姬~~~”
“本宫有叫你出声吗?”萧魑冷声打断缃雪的话。他见蝶衣走近,一手将她拽过来,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的审视她,“你叫什么名字?”
“回宫主,妾身裴蝶衣。”蝶衣对萧魑柔媚一笑,心里暗喜,她终于引起宫主的注意了。
“裴蝶衣,很好!这名字很适合你。”萧魑轻笑着,不带任何感情的笑容。女人见到他都想谄媚奉承,就只有她——他的小野猫,才会对他不屑一顾,弃如敝屣。
“谢谢宫主的赞美!”蝶衣恭敬地对他欠了欠身,抬起小脸,大胆地盯着他看。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接近看他,俊美中透着邪气的脸庞,深邃如子夜的星眸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极端魔魅,这样的男人是极其危险,偏偏蕴藏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让人无法不被他勾去心魂。
她隐藏了这么久,就是等待一个好的时机表现,原以为要透过玮薰才能接近他,想不到今夜让她等到了一个好机会,她怎能不抓住呢?
“如果让你所谓的好朋友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她一定会很后悔刚才激怒本宫的举动。”萧魑嘴里噙着一抹让人费解的邪恶微笑,冷眼的盯着一面娇柔媚笑的蝶衣。
只有那个笨女人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帮助别人之前不问问别人到底需不需要她的帮忙。
这么维护别人,而对方对她的生死置若罔闻,却在这里迫不及待勾引他。
他的小野猫是需要一点教训才肯学会保护自己。
蝶衣被他深沉邪肆的锐眸,以及唇噙着那抹讥笑给吓得有点胆怯,但想到自己的目的,顶着被羞唇的准备,嗫嚅道:“我~~~~我其实只想伺候宫主。”
“伺候?”萧魑轻蔑地睥睨站在面前的蝶衣,狎笑道:“你要如何伺候本宫?”
“蝶衣今晚可以做给宫主看。”蝶衣双颊微红,鼓起勇气说道。
萧魑捏着蝶衣下颚,嘴角噙着邪气谑笑,然,两簇幽邪的眸光并无任何欲念。“好,那就让本宫看看你今晚的表现。”
蝶衣愕然的看着他那张冷阴俊庞,心里涌起一丝莫名的颤栗,他是不是看到什么了?没有理由的,她一直隐藏的很好,除了‘他 ’没有人看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