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当她找回舌头时,正想说什么时,被楚湛抓起搂着腰,腾空跃起,坐在二楼回廊的栏杆上。
“高居临下看是不是感觉不同?”楚湛对她痞痞一笑,然后指了指对面道:“你看,那位仁兄站的位置才是最佳。”
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清冷的银光斜洒落在一名高大俊挺的黑衣人身上,风吹起他大衣,飞扬的黑发,异常俊美却邪肆万分的恶魔面容下,使他看起来既诡异又妖邪。
他是萧魑?不,他不是萧魑,是在厅堂里那名黑衣男人。为什么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与恶魔萧魑这么相似?
“他是谁?”话是问楚湛,两眼还牢牢地盯着那名黑衣人,想起他刚才在厅堂里看她的眼神,那是仿佛置她于死地似的冷洌目光,心底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应该是楼下黑衣人的头领。”楚湛伸手搭上她的肩膀,仿佛两人相识已久的哥儿般,嬉笑道:“你与他有仇吗?他看你时的眼神,像要将你置于死地的模样?”
“放开你的手。”玮薰用力甩开他的手,微眯起眸子瞪视眼前这张痞子脸,冷道:“我想你找错对象了,我可不是Gay。”
她现在可是一名年男人耶,啊!惨了,她又忘记了,在放火的时候,她脸上的胡子已给她撕去了。
“Gay?”楚湛嘴角泛起一缕笑意,他手指搔了搔下巴,作出一副思考的模样,“它的意思是不是同性恋,也就是这里说的断袖之癖?”
“你知道?”玮薰惊讶地跳起来,由于太震惊,以致忘记自己现在正坐在栏杆上,她脚下踩空,“啊~~~”她尖叫起业,楚湛伸手想拉住她,却只来得及抓住她一抹衣袖,紧接着,她的身影像风筝一样从楼檐上坠落。
幸好,一直站在隐蔽处观战的燕南飞发面她的身影,正想跃上楼上找她,刚好太时将她接个正着。
玮薰在坠落的时候,以为自己从此与这世界说拜拜时,竟落在燕南飞的怀抱里。
她眨动着一双长长的睫毛,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时,那知下一秒,她从燕南飞的怀中又被移到另一具强硬的胸怀。
众人还来不及反应时,随着一声长啸,一道黑影闪过,消失在夜色中,而正在打斗的黑衣人,听到啸声,收起攻势,也瞬间撤退~~~
这一切都在顷刻间发生的,快得让人搞不清楚刻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燕南飞错愕地瞪着空空如也的双手,他目光往屋脊上看来,刚刚站在上面那名黑衣人早已不在那里了,难道是他掳走她?
他是谁?身手竟如此快,当今世上能让他措手不及的没有几个人,对方为何要从他手中掳走韦风呢?难道他是——
随即,他施展轻功朝黑衣人离开的方向比纵身抹去。
而前院的打斗仍继续,一点也没有因为刚才小小的意外停战,突然,“妈的,你居然下毒?”欧阳修微咳几声,用衣袖拭去唇边的血迹。
“呵呵~~~”寒堡主露出诡谲的笑意 ,眼光四处一溜,看着其他群雄都瘫软在地上,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老朽说了,是你们逼我这样做的,要是你们不动用真气,十二个时辰风,这些毒就会自动散出体外,否则,它会慢慢的随着真气的流窜,越来越深,不出三个时辰便毒发身亡。”
“原来你最就有这一着,看来,我们都上当上。”欧阳修一手按住小腹,冰一样的眼神落在寒堡主身上。
“寒堡主真是聪明。”凌风潇洒的伫立其中,从容地笑道:“居然以这种方式来制服他们,本王不得不佩服。”
“原来你们早就预谋?”欧阳修双眼惊疑不定地扫视着他们。
“不,本王只是迟到了,并没有到厅堂里用膳,所以幸运没有中毒而已。”凌风看着欧阳修铁青着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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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忍着涌至喉头的腥味,看着自己的人不是倒地不起就是口吐着鲜血,知道大势而去,眼眸内仍带着一股不服输的讥诮之意,“你以为用这种方法下毒,本盟主就奈何不得你了?”
“哦?如果你们不怕立刻中毒身亡的话,可以现在就上来杀了老朽。”寒堡主勾起唇角,语带嘲讽。
“你~~~欧阳修脸色发白,气得说不出话。
虽然有万分不甘心,但在势不如人的现状下,所谓的白道正义人士只得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暂时咽下这股愤懑之气,凄惨的退场
——因此,寒家堡夺石一战以群雄失败而告终。
燕雁城外的一片黑森林内,一道人影如箭般追逐着前面同样在飞奔的几道人影。
奔在前面那名黑衣人冷道:“你们留下摆脱他。“说罢,抱着玮薰瞬间消失了,留下黑衣人停下脚步挡住楚湛。
“阁下,不知追着我们有何用意?“为首的黑衣人将剑搭在楚湛脖子上。
楚湛潇洒自若的站定,气定神闲地道:“哎呀,这种事还用问吗?你的现在寒家堡有何用意,楚湛边观看形势边深思着,他们又为什么要掳走那位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