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的手又开始缓缓动了起来,“所以,我让你出面,其实是在让你维护住太后的面子,你看,我对你多好?”
宁黛兮努力按住他的手,颤抖着声音说道:“所以你在过河拆桥?混蛋,你……你放手,不……不要,啊!”
在又一次惊呼中,那只手……。
顺利登顶。
顿时,一种、……,如若美玉一样的感觉充斥在了林止陌的手掌心中。
那无与伦比的触感和惊心动魄的……,刺激得林止陌一股气直窜了上来。
……,。
宁黛兮只觉浑身发热,一股触电般的感觉游走全身,让她几乎快要瘫软了下来。
她带着哭腔道:“混蛋,你……你不要太过分了,信不信我杀了你?”
“这就要杀我了?那我若是这样呢?”
林止陌邪邪一笑,只听嗤啦一声,宁黛兮的衣袍被猛地扯开,那件雪白轻薄的小衣瞬间被撕破了一大幅。
顿时,一片晃眼的雪白暴露在空气中,以及那波澜壮阔的起伏曲线,饱满、柔美,充满了成熟的韵味。
宁黛兮呆住了,甚至忘记了惊叫,忘记了反抗。
她是母仪天下的太后,是大武朝的堂堂国母,任何人在她面前都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冒犯的,甚至就连她的父亲,内阁首辅宁嵩在看见她时也必须郑重行礼。
可是现在,她像一个卑微的玩物,被林止陌肆意欺凌羞辱着,她的尊严已经荡然无存,威仪荡然无存,贴身的衣服也同样荡然无存。
林止陌的声音恶狠狠地响起:“锦衣卫是你父亲想要抢去的,我让你出面说话是给你面子。”
“还有工部,刘唐那老狗敢藏着账本不给我,你敢说他不是靠着你父亲撑腰,甚至就是他指使的?”
“你还敢跟我邀功?如果不是你们父女俩,我会有那么多破事?现在你知道怕了?早他、妈干嘛去了?”
他越说越怒,手中猛的用力一握。
宁黛兮一声闷哼,痛得浑身颤抖。
“你……你胡说!锦衣卫擅权执法,内阁才决定查撤陈平,至于工部更与我和我父亲无关!”
她用最后的力气努力说出了这段话,心中既惊惧又慌张,然而让她最不可置信的,是她竟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
是的,。
她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汗水,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但是被林止陌掌握住的某个要紧处,却让她有一种酸酸麻麻又饱胀的感觉。
哪怕她千般万般不愿意承认,可是她知道,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她在开始渐渐。
“放开我,求求你,放……放开我!”
宁黛兮的声音似是在呢喃,胸口快速起伏着,她本在努力抵挡着林止陌的手也开始在渐渐无力。
“不……不可以,我是你……”
可是她的话没有打动林止陌,反而激起了反效果。
“哦?后?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