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在座的心里就都有数了。
当初这桩联姻瞒的紧,婚礼也是在国外举办的,目的就是不让媒体捕风捉影,免得影响两人正常生活,就连知道内幕的也被给了封口费,自此再没有风言风语。
“晏栖姐好。”
楚觅最先开口叫人,很有稚气未脱的大男孩儿气质。
“先别急着寒暄,咱们边玩边聊。”
段修言示意模特小女友坐在他的大腿上,耍着公子哥儿的脾气哄道:“宝贝儿,帮我抽一张傅哥的牌。”
那模特小女友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知道自己的地位是里面是最末等,便给傅之屿提前打好预防针;“傅哥,不好意思了。”
等段修言看清楚她抽到的是什么牌时,很是喜不自禁地亲了一口小女友的手:“宝贝儿的手气真好,晚上回去奖励你。”
从傅之屿手里抽到的一张牌刚好凑成一对对子,段修言顺利逃脱,成为本局最大赢家。
楚觅气鼓鼓地撇下手中的牌:“不公平,段二那是因为有场外援助。”
“你也可以找场外援助啊。”段修言摇头晃脑的,一时间和楚觅打起嘴炮来。
“我就算了吧,场外援助的人选都没有。”楚觅心知肚明地看向傅之屿:“傅哥才是我们里面输的最惨的。”
傅之屿无奈摊手,也没大在乎:“怪我今晚手气差喽……”
“傅哥可以申请场外援助啊,晏栖姐不就在这儿么?”
晏栖突然被叫名字,猛地一抬头,和傅之屿四目相对,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闪现着火花。
楚觅最看不惯段修言春风得意然后炫耀的样子,赶紧在一旁添油加醋,怂恿着晏栖:“晏栖姐,你要不然就替傅哥上阵玩一局嘛……段二没意见,不要紧的。”
见傅之屿持不置可否的态度,晏栖很是洒脱地同意了:“好啊,那我可不保证输赢。”
其实,晏栖记忆力极好,上学时期,每天早上要听写单词,她都是最后开始听写前十分钟浏览一遍,正确率就很高。
亦比如现在,她不经常打牌,可一上手就在心里算的个七七八八。
傅之屿和她交换了位置,将手臂搭在椅背上,瞧着她胸有成竹的姿态,还有对于牌面一点点的小算计,真真像一只梳理着皮毛的小狐狸。
楚觅也加入了牌局的围观,前半程看的他心急如焚,一直念叨着给晏栖打气。
眼见段修言喜色浮上眉梢,她将最后的几张牌一摊:“段二公子,不好意思了。”
说这话时的女人红唇皓齿,看上去半点攻击性也无,可在出牌时的果断却是活生生的。
结果昭然若揭,晏栖不费吹灰之力成为最快的获胜者。
段修言又看了眼牌面,咂舌道:“这……”
“哈哈哈哈哈哈。”楚觅笑的不能自已:“感谢晏栖姐,让我在今晚懂得秒杀两个字是怎么写。”
后面几局,傅之屿一直让她掌盘,输的段修言连连嚎叫:“以后不来了,差点给我输的连裤衩都不剩。”
灯红酒绿,人声鼎沸。
傅之屿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俯身说:“以前不知道你打牌这么厉害,看来,我的夫人还是挺有两把刷子的。”
两人间的姿态像极了亲密无间时的咬耳朵,她眼波流转,压下眼底的情绪:“傅导对我的事情不知道的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