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师,此番还需仰仗您,务必彻底解决那女鬼之患,以免再扰我酒店安宁。”赵景添对坐于对面的刘大师恳切说道。
“赵总放心,昔日我能将其封印,今日亦能再度为之。”刘大师语气坚定,实则心中暗自忐忑。
去年之所以能成功封印,全仗师父遗下的几张极品灵符之力。
此等灵符,师父仅留五张,每一张皆是稀世珍宝。
若非赵景添以千万巨资相邀,他断不会轻易动用。
而今女鬼再现,又需耗费一张,刘大师心中不禁肉痛。
“大师,可否考虑不再封印,直接消灭或擒获那女鬼?以免封印再遭破坏,又劳烦大师。”赵景添满怀期待地望着刘大师。
刘大师闻言,轻轻摇头,心中暗自苦笑:消灭或带走那女鬼?谈何容易!
倘若他真有这等神通,又何须为区区一张灵符而心疼不已!
刘大师内心虽暗自嘀咕,面上却维持着大师的风范,淡然凝视赵景添:“那厉鬼非同小可,怨念深重,生前恐是受尽苦难而亡。若依赵总之法强行对付,恐伤天理人和。”
赵景添闻言即悟,此鬼既不可收亦不可灭,唯有暂囚于此。
囚禁倒也无妨,毕竟他非日日在此,所忧者,唯恐再有变故,女鬼被释,重返酒店作祟,届时如何是好?
“刘大师,请您务必施以援手,价钱方面好说,只求能彻底送走这女鬼。”赵景添为求安宁,不惜重金以除祸患。
“大师,请您务必相助!”一旁关健也急切恳求,“酒店已受够了那女鬼的侵扰,她虽命运多舛,但酒店无辜受累,实属冤枉。我们与她并无瓜葛,见她家境贫寒,妹妹病重,我还破例相助,怎料她竟如此报复。酒店好不容易平息风波,她却又来搅局,我们实在是经不起这样的反复折腾了!更何况,我们这些活人也快被这无休止的闹剧压垮了!”
赵明满怀诚意地向刘大师倾诉心声:“刘大师,非我不愿助您,实在是此事棘手。那女鬼含冤而终,唯有化解其心中怨恨,使之自愿轮回,方能解脱。否则,无人能将其送走。”
刘大师闻言,长叹一声,面露难色。
此时,刘大师的一位弟子,声音低沉而坚定,插话道:“二位,请勿再为难我师父。师父既言不可为,便是真的无能为力,再多言语也是徒劳。”
赵景添与赵明相视一望,彼此眼中皆是失望之色。
赵景添终是妥协,请求道:“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大师再次封印那女鬼,务必确保她不再逃脱。”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女鬼逃脱,非我师父之过。”弟子们闻言,纷纷为师父辩护,“师父已用极品灵符将其封印,若非外力破坏,她岂能轻易逃脱?若想永绝后患,还需尽快找出那释放她的幕后黑手。”
两位弟子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师父的维护之意。
两位师兄言之有理,确实是我们失言了,责任不在刘大师,关键在于我们酒店安保措施不力,给了不法之徒可乘之机。”
赵明见刘大师弟子如此表态,即刻意识到赵景添的言辞触怒了师徒二人,连忙堆起笑容缓和气氛。
“对,对,都是我们酒店管理上的疏忽,我之后会严厉整顿,绝不容许拿薪水不干事的情况发生。”赵景添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连忙补救。
“赵总,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出那幕后之人,若他再次作祟,即便我再行封印亦是徒劳。”刘大师顺势提出要求。
“此事我已安排人全力追查,赵经理,你的调查进展如何?可有线索指向谁释放了那女鬼?”赵景添此言非虚,他确已责令赵明展开调查。
他虽不常亲临酒店,但一切事务皆托付于赵明,这位大堂经理虽职位不高,实则手握仅次于总经理的实权。
“我已仔细检查了酒店所有监控记录,唯独发现14楼监控在某一时间段内出现了约半小时的故障,期间画面空白,我推测正是这半小时内,有人趁机释放了女鬼。”赵明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如实汇报了调查结果。
赵景添急切地询问:“那天14楼都有谁来过?”
对方回应:“那天14楼进出的人挺杂的,包括旅行团的成员、石导剧组的演员,还有我们酒店的员工。要想查出是谁破坏了封印,恐怕得花些时间深入调查。”
赵景添语气中带着猜疑:“那你可得快点,而且,告诉你封印被毁消息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罪魁祸首?”
赵明摇头解释道:“不大可能,我查看了监控,那天监控恰好故障,而她与剧组全天在外拍摄,直到晚上才归,期间并未返回酒店。”
原来,赵明已暗中调查过陈静影,尽管是她透露了封印受损的消息,但为求稳妥,他还是确认了她的行踪,排除了她的嫌疑。
这时,刘大师插话道:“哦?竟有人察觉封印破损并告知于你?此人何许人也?年龄几何?”赵明随即答道:“是个叫陈静影的女孩,年仅十八岁,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目前正参与石导的剧组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