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煦玫仔细聆听,她并非武艺之人,听觉并不灵敏,只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没有。」她轻道,黑衣女子却摇头,闭上眼睛,仔细感受。
倏然,她从发间取出银针,速度之快,四枚银针射向一旁的大理石桌,张煦玫惊呼。女子眼神狠戾,透着一股残暴,唇角冷冷一勾:「江筱沫,别躲了,你骗不了我。」
「哼哈。」果然,桌子后的江筱沫站起,月光照映着那冷艳的侧脸,透着一股狠劲以及霸者姿态。
「我今天跟你说的你真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阿。」黑衣女子淡笑,取出胸前的匕首。顷刻间,女子已到江筱沫面前,手虽纤细,力道却大,她毫不犹豫地将匕首刺向江筱沫的胸口。
江筱沫一笑,两手夹住她的匕首,反身一脚踢向女子腹部,女子正想回击,见她脚踢来,却来不及躲避被她踢重,踉蹌几步后才勉强站稳,恶狠狠地瞪着江筱沫。
「我的耳朵都是看人话听的,你不受我耳朵待见,我有什么办法呢?」她眨眼的样子十分淘气,冷颼颼的目光定在张煦玫脸上:
「好你个张煦玫,虎爪伸到余氏也不怕噎死?」
「少废话!」黑衣女子已没有耐心,一个箭步又到江筱沫面前,锐利的刀锋正对着她的鼻尖,眼底的冷意十分恐怖。
江筱沫也不慌,一眼也没落在刀锋上,只是一笑,用手指夹住刀锋往一旁搁,手往后腰一抓,笑嘻嘻地道:「哎呀呀,真是的,怎么老是拿刀这么危险的东西对着可爱的我呢?」
腰间的银枪瞬间上手,幽黑似无底的枪口正对着黑衣女子,她一颤,江筱沫轻笑:
「吃过子弹吗?」江筱沫用枪口在她唇旁画圈:「姊姊阿,你请我的子弹跟刀伤不计其数,身为妹妹的我可是要加倍还偿的,受人点滴,涌泉知报嘛!对吗?」
黑衣女子知道江筱沫作风狠决,也不发一语,她要是出手,江筱沫一定在一瞬间开枪,她速度再快也是必死无疑,她没有很多条命可以跟江筱沫赌。
「你想怎样?」她看着枪口,手渐渐握紧,声音难免有些畏惧。
江筱沫哈哈的笑,凑到她眼前:「姊阿,我要是说怎样你也不一定会听,你要是真做了我也不相信,不如现在就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你觉得怎么样?」
她何时,需要惧怕江筱沫。
她的能力一直在她之上,也只有她才能称霸杀手界的名号。
「你不妨试试?」女子冷笑,低下身,飞快的从靴中抽出软鞭,江筱沫有些松懈,反应过来,眉心一沉,开枪已晚。
枪声响起,子弹射入墙壁中,枪上还冒着烟,江筱沫一手放下高高扎起的长发,霸气一甩,手枪上膛,此时的她不再处于优势,黑衣女人手持软鞭,狠冽一笑。
银枪高举,黑衣女子也保持战斗姿势,软鞭解开,右手持鞭炳,左手持鞭身。
江筱沫看着她手上的皮鞭,脸色一冷,鞭子的速度快,变化多,且狠辣,打一下若不是练武有忍受之力是难以承受的疼。
鞭子少为主攻击,以防身置敌为第一宗旨,闪电般的速度与力道都来自于不同的招式及传统鞭法的技术,练到好需要很大的努力。
女人唇角一勾,狠狠的甩出第一鞭,江筱沫后仰闪过,站稳,一枪射出。
女子测身躲开,娇小的蛮腰随着鞭子扭动,应用自如,彷佛鞭子和她是一个身驱。
鞭影上下交错,相击作响,鞭如灵蛇的往她身上抽打,毫不留情。
江筱沫一直以来都是她的障碍。
她早就发誓。
一有机会,就要让江筱沫死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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