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眉暗想他们家世代都是单传,那只能说明他们家男丁的精子……恩……定有些问题吧?比如精子成活率较少什麽的。
“你们家在这几代里就没有生过女孩吗?”我好奇地问道。
“没有。”
那麽是不是说我以後也只会只有一个孩子了?而且一定还会是男孩?!
他恢复体力後就地从我的身上爬起来,吻了我的额头一下後,就拉起红色被褥直盖到我的下颚处,“不要多想,刚才定是把你给累坏了,快些休息罢。”
突然他的身子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又快速地翻开锦被。伸手微微抬起我赤裸地屁股把白巾从我的屁股下面抽了出来,然後……情Se地捏起放置在他的鼻间嗅了嗅。
我见了睁大双眸惊呼,“你,你……”长空瑜就不嫌脏麽?
“嗯?”他转头淡笑地望向我。
“那个、那个不脏麽?”我舌头像是打结了。
长空瑜淡笑不语伸手再次帮我盖好锦被後,然後缓缓地坐到了床沿上,从床头的金杆上取下衣裤穿戴好後,又弯下身去穿鞋袜。
“长空瑜,你今晚不睡在这里麽?”我口比心快地喊出声。
他听後愉悦得笑出声来,温柔地回答道,“你先休息,我等会儿就回来。”
“嗯!”我懒懒地应了声後,随後就缓缓地闭上眼睛。刚才的那场欢爱的确是把我给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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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外屋,他走到书桌前,把手中的白巾铺到了书桌上,拿起毛笔润了润墨,在这条白巾上飞快地做起画了,只见他在这条白巾原有的红点上加了枝干後,一枝栩栩如生的梅花浮现在了白巾之上。
他勾起勾角淡淡笑起,又拿到鼻子间闻了闻後,就视如珍宝般地细细折叠起然後再小心翼翼地藏入他的衣袖里……
随後他又从小柜子里取出了一条一模一样的白巾,再取下了挂在墙壁上的一把剑,踱回到了书桌边,把那白巾在书桌上摊开来後,他缓缓抽出剑来在他的中指上割开了小小的一个小口子後再把血液洒在白巾上……
进了屋里,只见那小娃儿在一会儿的功夫内既然吐息均匀地睡著了,看来今日他真得是把她给累坏了……
长空瑜把折叠好的一块白巾放在了圆桌上的玉盘子里後,踱步走向床沿边上开始退去衣物鞋袜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榻,掀开了被褥缓缓地躺了进去……
16以花填阴'阴润|花填之'(H)
春风拂过杨柳丝,绿枝摇曳柳丝飞。
一阵微风拂来,扬起凉亭纱幔,夹著片片桃花瓣的香风吹了进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桃花的香味。
沁儿眉头轻皱了起来,索性站起身去,撩起了淡红色的纱幔裹在一起後挂在了凉亭的金钩之上。
纱幔挂起,眼前视线一亮,抬眼望去,只见凉亭外的小溪流上静静荡漾著悠悠的桃花瓣儿,其间还有两只鸳鸯在水上追逐嬉戏著。
这景色美是美,只是哪里这麽多桃花瓣?
“沁儿,这里怎麽会有怎麽多的桃花瓣?”我不由好奇地问道。
“小姐,你看!那岸边不是有一片偌大的桃林麽?”沁儿一边吃著红枣,一边向我後背努了努嘴。
“桃花林?”我从长板木椅榻上微微歪起身子,转过头向背後望去,只见那和风轻轻处,桃林阵阵微漾,蓊蓊郁郁,真真是美不胜收。凉亭一直垂著纱幔,纱幔遮盖了我的视线,所以我一直没有去注意这北苑的南边既然有片桃花林。
“殊儿。”正在我思绪远离之时,一声轻唤把我 叫回。
我甜甜地对他一笑,道,“长空瑜,你回来啦。”
沁儿见长空瑜一来,连忙从石椅上站起身来给长空瑜福身行礼。
长空瑜摆了摆手,道,“你退下吧,在院外守著不许让任何人进来。”
“是。”沁儿轻轻应了声後,弓身退去。
长空瑜撩起长袍下罢,坐到我歪躺著身子的梨木长椅上,捏起了我的胸前的一缕发丝在他鼻间轻轻一闻,道,“你对丫鬟也太宠了些。”
“你说沁儿麽?”我瞥了他一眼道。定是刚才沁儿坐在石椅上吃红枣被他看到了。
“嗯。”长空瑜应了声。
我从长椅上坐起身来,把整个人都依偎在他的怀抱里,用撒娇的语气说道,“沁儿打小就跟著我,我们的感情自然是不一样的。所以对她,还请你以後多包涵点!有些事情嘛,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其实在我的观念里最讨厌得就是主子丫鬟那一套,只是在这尊卑分明的朝代里,我是不能随便说出什麽‘人人皆平等’的话儿来。而这丫头在跟著我的这些年里,耳濡目染下对这尊卑之事也渐渐放开了些,这不得不归说我的教育是很成功的。
他抱著我身子的手臂紧了紧,清雅笑起,“殊儿这是在讨要我的宠麽?嗯?”
我咯咯笑起,揉住他的脖子,直接承认道,“我直接告诉你,沁儿在我心中的地位,就是为了讨你的宠。你宠不宠?”
他大笑出声,宠溺地刮了我的鼻子一下,道,“你呀!哪有女娃家像你这麽向人讨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