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自己接了洗漱用的东西,低声让暖栀去帮忙请大夫,交代她带大夫从后门入,不要让人发现等事宜后,自己又回去了房间。
一切,古瑟都是暗地安排的。
这,是为他好,也是为自己好!
来历不明的人,还是少招惹要好!
他留了暖栀在家照顾那人,吩咐妥当后,自己便去了私塾。
傍晚,古瑟回到家中,一脚刚踏进自己的小院子,暖栀就迎来跪了自己面前。
“少爷,暖栀对不起你……!”
这话,他听得懵了一懵。
他皱了皱眉头,低眸盯着地上的暖栀。
“暖栀,这是怎么了?何故行这么大的礼?这么紧张?犯错了?”
暖栀哭丧着脸。
“对不起,少爷,您让奴婢照顾的那位公子,我,我没照顾好,他,他……”
“死了?”
古瑟纳闷的接过话,嗓子眼跟着跳了出来。
就死了?……
接着暖栀又连连摇头。
“不是的,那公子他,他不见了!这,这个是他留床上的东西。”
她说着,就递了把匕首于他面前,是那把当初那人威胁自己的匕首。
古瑟:“……”
“没死便罢,随他去吧,走了也好,省的惹麻烦。”
古瑟静然接过,亦接过了匕首。
仿佛听到这个信息,他亦莫名松了口气。
“你先起来吧,没事不用随随便便就下跪,少爷我这,不兴这个。”
古瑟说着就将她拉了起来。
“哦,是少爷!——可是,少爷,他伤那么严重,不会出事么?”
暖栀皱着眉,很是担忧的盯着古瑟问。
古瑟有些头疼。
他捏了捏鼻翼。
“他什么时候走的,可清楚?”
私塾捣乱的事就让他很头疼了,还来这出。
“午时,奴婢去端午餐的时候那公子躺床上的,回来就发现人不见了。”
闻言,古瑟思索了许。
“之前,可有什么异样?……我是说,他的伤,有没有什么大碍?走后,屋里有什么异样痕迹没?”
“倒没有……”
“那应该是他自己走了吧;没事,既然是他自己走的,就说明没什么问题了,总之,与我们也没大关系,走了便走了吧。”古瑟平静的接过话。
“走吧,我饿了,暖栀,你去厨房帮忙拿些糕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