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同铁驴的想法,也趁空把它拿出来,吸了一管子高浓度的麻药。
我们并没躺多久,邪君和老猫就把干草铺完了,他俩又加力把车推起来。
我发现这次计划真是不顺利,这小车的轮子是木质的,推着发出很难听的响声,嘎吱嘎吱的。
我心说这可不行,不然我们想嘎吱到寨子深处,中途这么扰民,肯定会招惹到大麻烦。
我轻轻咳嗽一声算给他们提醒了。邪君和老猫也意识到了。他俩停止推车,邪君和老猫都各自负责一个轮子,摆弄几下。
给人感觉,他俩都是玩机关的行家,我没看到他们怎么做的,反正再次推车时,一点声响都没有了。
我心里暗赞了一句。而我们这么被干草盖着,我也不能啥都不干,那样太无聊。我就来回扭头瞧了瞧。
正巧我左侧的干草,铺的不是那么严实,稍微露出个小缝隙来,隔着它能看到外面的景色。
我心说这挺好,而且我是从里往外看,外面要是有人往这里瞧,未必能发现我。
我放宽心,借着推车的慢慢移动,观察起沿途的寨子来。
其实这寨子除了房屋建的比较大以外,也没啥特殊的地方,而它之所以大,也一定跟巨人身板子魁梧有关。
我们这样行军了十来分钟,我估计着,我们走完一多半的路程了,再熬一会,就能悄悄赶到山脚下了。
但突然间路旁有个房屋的门被开打了,出来一个小男孩。
我透过缝隙瞧得清清楚楚,其实他个子不矮,得有一米六、一米七了,之所以说还是孩子,因为他边走边挠头,把孩子气完全表露出来了。
另外他明显是夜里出来撒尿的,也图个痛快,就在自家屋子外面,找个墙角哗哗尿起来。
我们离他不远,本来邪君和老猫的意思,不跟他打招呼,就这么试图混过去得了,谁知道小男孩不经意一扭头,看到推车了。
他呀了一声,也不尿了,又转过身正冲着我们,一边哇哇叫着,一边打手势。
我心说得了,这孩子还真闲得慌,要跟我们夜里说点啥。
但我们看不懂他的手势。邪君本来一摆手,算是打招呼了,又要推车走。孩子却不依不饶,还主动往这边走来。
他指着干草,又对自己屁股比划起来。
我一下想起一件事来,心里也上来一股恶寒。在偏远山区,村里是没有手纸的,村民都用苞米叶子或者干草来擦屁股。
我心说怪不得呢,自己躺到推车里时就觉得有种臭烘烘的气味,难道这推车平时是用来推“粪纸”的?
我算服了邪君了,刚才他想了半天,还用瞄准镜这么高级的设备观察寨子里的情况,咋最后选了这么一个熏人的计划呢?
而被小男孩这么一搅合,我们没法前行了。我一下紧张上了,不过也知道,这时候一定别大喘气,我尽量保持一种平稳的状态。邪君倒是有想法,他用手指对着推车,尤其靠近我的位置,轻轻敲了三下。
刚才铁驴让我准备注射器,邪君一定也知道,我合计他的意思,是让我伺机用注射器了,把小男孩解决掉。
我没意见,也隔着干草盯着小男孩凑过来的身子。
我也不知道为啥这么巧,等小男孩完全靠近后,我透过眼前这块缝隙,只能看到小男孩下体那根棒子。
我犹豫上了,心说给他棒子打一针的话,这能有什么效果?让他阳痿?
小男孩跟邪君和老猫依旧打手势。而这俩人呢,也知道我注射不方便,索性换了另个套路。
他俩撇下推车,一前一后的往小男孩身边靠去。
但我发现,这帮巨人部落的土人,天生敏感性特别强,小男孩不打手势了,还貌似发现了什么,身子一顿之后,猛地掀起一片干草。
这一下子,我、铁驴和两个小矮子无所遁形了,全暴漏在小男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