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把刀太大了,一下子别说解剖了,彻底把死蜘蛛完全肢解了。我和铁驴又在一旁打下手,从残肢里面翻着。
最后我俩确实有点收获,发现几个残缺的妖灵草的叶子。
我们把它拼凑在一起,估摸也就原来三分之一的大小。我和铁驴都皱眉,老猫直接找熟郎布去了。
他具体咋说的我不知道,反正熟郎布带着一副既诧异又哭笑不得的样子跑过来,望着妖灵草跟我们说,“他们这些莽人也都是头次接触这种草,到底够不够用,他们也不知道,但只能去试试。”
我们仨凝重的点点头,我心说也只能如此了。
这时其他莽人已经把整锅水都泼到洞口里面去了。洞口里也变得异常泥泞,那些毒虫都徘徊在泥泞边缘,有蠢蠢欲动的架势。
我们知道这里是待不下去了,而且接下来要带着妖灵草赶往那所谓的地狱之门了。
我问熟郎布,地狱之门处有啥危险么?毒虫或猛兽多不多?
熟郎布回答说那里很平静,没乱七八糟的虫或兽。
我心说那就好,我又跟熟郎布说,“既然如此,这次不用全部落的人陪我们去了,也让大家回到部落好好休息下。”
熟郎布脸一暗,他这个人也藏不住实话,跟我直说道,原部落是回不去了,因为妖灵草一没,毒虫都会跑出来,甚至都能波及到原部落所在地,他们要换个地方,找个毒虫少的地方迁移过去。
我心里一紧,也突然觉得,我们仨给莽人填了大麻烦了。我又寻思着把玄武卵弄到后,要不要跟寅寅打声招呼,就算莽人不肯居住到城里,我们几人也能凑份子弄点帐篷和刀具啥的,资助莽人一下。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了。我们又继续聊了聊地狱之门。
熟郎布这些莽人又全员出动,跟我们走一趟,而且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了。
这样又走了两天一夜,在一个黄昏时分,我们来到一个山谷前面,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这山谷是什么地方,甚至归哪个省的。
这里依旧那么荒凉。而最吸引我注意的是山坡上立着的一个石柱。
这石柱又粗又长,估计有十多米高。在四个石面上,每一面都有四个人脸。其实把它们称为人脸也有点不恰当。
它们有些模糊,却透漏出一股狰狞感,嘴角上还都挂着一对獠牙。
我感觉这是鬼的图案,也一下联想到了有魑魅魍魉的山。我怀疑这两者间有什么联系,而且眼前这四个石头脸也就该是魑魅魍魉了。
熟郎布这些莽人看到石柱后,全拿出一脸虔诚样,争先跪了下去,尤其那两个受伤的莽人勇士,别看经过这几天的治疗没啥大碍了,但身子还很弱,他们不顾身子,也跪了下去。
他们不住的磕头,嘴里嘀嘀咕咕念叨着。
我本来打着干看着的念头,因为自己啥都不懂,但老猫对铁驴耳语几番,他俩也都跪了下来。
我看这哥俩一边拜一边嘴里直嘀咕,似模似样的。我心说这不一下把我显出来了么?
我不想自己这么特殊,就凑到铁驴旁边,悄声问了句,“驴哥,你念啥咒语呢?也教教我。”
铁驴没急着回复,又磕了个头,这才慢慢睁开眼睛,跟我说,“徒弟,记住为师的咒语,cptbtptp。”
这都是英语发音,我愣住了,心说这难道还是国外的咒语么?
我又不解的追问了一句,铁驴显得神神秘秘的,又告诉我,“就是吃白葡萄不吐葡萄皮的首拼。”
我算明白了,合着他也什么都不会,在这儿瞎参合呢。
他不再多理会我,又继续念咒了,我也硬着头皮,用起这个咒语,跟他和老猫一起做样子。
但这么做样子确实有效果,当我们拜祭完之后,莽人看我们的眼光都变了,露出更加友善的表情来,尤其有的莽人还对我们乐一乐。
我心说自己还是太嫩了,这方面得跟老猫多学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