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看到,她双眼通红,简直跟出了血一样。
我吓得腿都软了,只想到情况不对,赶紧逃。我一转身往院墙处跑去。
我爬墙倒是挺轻松地,嗖嗖就上去了。但慌忙之下,忘了自己穿的是大袍子了,等要往下跳时,我弓着身子,一只脚踩着袍子,一只脚往前迈。
结果可想而知,我乱舞着双手,狠狠的坠了下去。
细想想,我以前有过类似经历,也从中吸取过经验教训了。所以这次落地前一刻,我调整了姿势,并没摔的多严重。
我站起身,挑了一个方向,撒丫子跑。
这里小院子多,跟胡同有一拼了,我东钻西绕的,倒是没被什么人追到。
等眼瞅着离开修行地了,前方走来一个人。我认识他,就是带我们进寺庙的那个喇叭。
他一直看着我,我又不能不跟他打招呼,就硬着头皮过去了。
他先问我,“施主,你怎么到这儿了?”
我心里飞快算计着,不过冷不丁的,找不到啥借口,只好嘿嘿赔笑,说自己顺便溜达而已。
这喇嘛似乎想到什么,又话里有话的点我,“施主,老王那人疯疯癫癫的,你不要太信他的话。”
我心说谁是老王?隔壁老王吗?但我又想到一个人,就是跟我们一起住的那个胖子。
我猜胖老王想弄佛珠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寺庙里的人几乎人尽皆知了。而眼前这个喇嘛,或许以为,我在替老王跑腿,找人买佛珠呢。
我就顺着这话把老王卖了。这喇嘛不想跟我多聊,又嘱咐两句后,大步离开了。
我心情还没怎么平复呢,我也不再溜达了,想先回住所找铁驴再说。
我原路返回,但铁驴还没回来,只有胖老王还在屋里休息。
我想再问问他佛珠的事,当然了,我肯定不先说什么,尤其对里面藏虫子的事避而不谈。但我刚起了个头儿,没深问呢,打外面走进来一个僧人。
我都不知道称她为僧人恰不恰当了。她穿着喇嘛服,戴着喇嘛帽,胸口却故意露出一些,白花花的春色乍现。
胖老王当场就看眼直了。而我留意到,女僧人喇嘛服上有一个新染的血点子。
这一定是我的血,换句话说,这女僧人就该是刚才院子里偷情那位。我可没老王那种色心,心里还猛的警惕起来。
女僧人手里端着餐盘,上面放着三份餐饭。我看了看时间,中午了,确实该到用餐时间了。
女僧人除了送饭,还对我俩眉目传情。她挺会勾搭人的,尤其眉宇之间那种魅劲,就甭提了。
胖老王呼吸都沉了,我却依旧不为所动,她把餐盘放下来后,转身离开了。
胖老王目送女僧远去。我有个问题,怎么这女僧人敢在色勒小乘寺里这么明目张胆的走来走去呢?
我问老王。他跟我解释,说小乘寺里本来就有双修的说法,高级喇嘛为了参悟佛道,往往需要女伴或女僧人一起交流与沟通。
我倒是对双修略有耳闻。胖老王还特意做出一个姿势,说这就是欢喜佛了。
老王本来就肥胖,这么弄着,总觉得他不像欢喜佛,更像个做瑜伽的萌猪儿。
这次送来的饭菜很香,现在味道更是扩散的满屋子都是。我被弄饿了,招呼老王先吃饭。
三份餐,每一份里面都包含一饭、一菜和一汤。我先把汤盒打开,对着闻了闻。
隔远闻着饭香倒没啥问题,但这么近距离的闻汤,我隐隐感觉到,里面有一股子甜味。
我很敏感,想到了迷情药。其实迷情药和迷药的成分差不太多,迷情药里面某些成分的药量大了,尤其乙醚比重多了,就成了迷药了。
我担心喝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