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等我想了一会儿,她又指着报告说,“我刚才跟检验科的同事聊了两句。这张扑克可能是在一张桌子上沾到的油脂。而那张桌子上,正好放过动物内脏和人的内脏。”
桌子上正好放过动物内脏和人的内脏?我细品这句话。
我记得王老吉说过,人血是这世上最美味的食物,既然他这么嗜人血,为何又要打动物内脏的主意呢?除非……
我一个顿悟之下,突然明白了。我还冷笑起来,或许这一刻我的表情有些诡异,寅寅很敏感的盯着我问了句,“冷哥,你没事吧?”
我摇头示意自己没什么。随后整理下思维,跟寅寅说了一个结论,“王老吉跟内脏贩卖团伙有关!”
寅寅盯着我,反问,“为何会有这种联系?”
我把检验报告放在桌子上,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前阵跟同事聊天,说过几年前的一个内脏贩卖团伙,他们为了做幌子,把人类内脏和动物内脏混在一起运输与保存,而王老吉是一个嗜血杀手,他也能把人类内脏和动物内脏放在一起,这想法绝不是雷同这么简单!”
我说不好寅寅此刻的表情,但她听完这话并没怎么惊讶,似乎也早就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她点点头,算是赞同了。
我把那些检验报告又重新翻了一下,边看边说,“咱们应该调查漠市的屠宰场和冷冻仓库,看看哪些地方专门储藏动物内脏。还有派一些便衣去各大医院暗中调查,看看有没有内脏贩卖团伙的线索。”
寅寅正在吸烟呢,她也不抽了,把烟用力的按在烟灰缸里又说,“真没想到,你……”
我等着寅寅的下文,但寅寅犹豫了一阵,又一转话题,“你也累了一天,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说完拿着报告先出去了。我知道,她是去安排这些工作了,但让我不解的是,她刚才为何话说一半儿。
我望着寅寅的背影,整理下坐的有些发皱的警服,走出了办公室。
我骑上“损贼”朝家驶去。一路上,我开的很快,甚至被交警看到,一定会拦着罚款。但我不在乎这些,就觉得这种车速很适合减压。
我把“损贼”停到了车库,跟大爷打个招呼,然后溜达的出了车库。
在回家的路上,我也不知道咋搞的,就觉得气氛不太对劲。或许是一种本能,觉得附近有危险。
果然,又走了没一会,就从路边跳出来几个小子。
我一看,都是“熟人”,是刀疤龙那小子。
刀疤龙一直呲牙咧嘴的瞪着我,还两眼通红的喊道,“你小子可算回来了!”
我没急着回答啥,又瞥了他身后那几个小子一眼,就凭他们的身板和得瑟样儿,我确定没有硬茬,这几个小子都不是我的对手。
我猜刀疤龙是带着手下来报仇的,我顺着这话问他,“怎么着?上次修理的你还不够?”
刀疤龙被揭了伤疤,脸色一沉,但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还笑的很猖狂,很自信。
我看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心里暗自琢磨,莫非这小子还喊来了其他高手?要不怎么胆这么肥?
刀疤龙指着我说,“你小子嘴够狂的!我大哥听说我被人修理了,要和你谈谈。”
他还对我摆摆手,那意思让我跟他走。
我倒不怕这所谓的大哥,也合计着先下手为强,把这几个小痞子揍一顿再说。
我也不想墨迹和磨蹭了,最好用什么狠招,一回合把他们全撂倒得了。我心头涌现出一股很强的斗志,甚至手都有点痒了,不由得捏了捏拳头。
很奇怪的事出现了,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身影来。他只有一个轮廓,在对我嘿嘿笑着,然后摆着各种格斗的动作造型,似乎在教我,甚至用的几乎是点穴的功夫。
我被这莫名的身影吓了一跳,愣愣站着,观察着他。刀疤龙他们被我的变化弄得同样一愣。刀疤龙还念叨一句,“这小子不会有病吧?出门忘吃药了?”
我没空理会这帮痞子,因为突然间,身影消失了,我脑袋反倒疼的厉害,就跟要裂开一样,我使劲晃着,试图让疼痛减轻一些,但这根本行不通。
我最后疼的身子发软,一下蹲到了地上。
看我这个样子,刀疤龙又拿出一副想明白的样子狂笑起来,跟手下说,“吓得!这傻白是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