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鲤笑着从背后拿出一大把蛤蟆草。
“呐,我去采药去了,昨天不知道是不是着了凉,起来感觉喉咙痛。
之前听花婶说这个要清晨采,药效才最好,所以跟着赤奴一起出去了。”
阿音看了一下“这个药咱们乞楼有备的,娘子何必自己去,外面蛇虫鼠蚁多,可得小心一点。”
“哎呀,我就想自己试试嘛。
而且我是跟赤奴一起,学以致用,才不算白学啊?”
林锦鲤拉着她,不让她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
此后,林锦鲤开始观察她和其她乞楼女子们饮食上面不一样的地方。
她发现,每天早上她都有空腹喝水的习惯,其她人并没有。
而且就是那么巧,她每天早上去,厨房木柜上就剩半小壶开水。
她一直以为是正常的,现在想来,一排七八个壶,只有一个里面有热开水,这难道不可疑吗?
怪她自己,一方面觉得自己无可图的东西。
一方面先入为主,把她们代入了以前的苗族,放低警惕心。
接下来,林锦鲤依然每天做梦,她早上都去厨房倒水,只是会带上厚厚的帕子。
断了几天水,她才发现,她已经好久不记得去树上刻符号了,她也好久都没想起算二月的船还有多久来。
哪怕跟着乞楼里的女孩子去采药,经过她爬上来的海岸,都没想起过。
再次出去,她特意看了一下她之前刻的,和努力挂在树尖上的布。
很好,什么都没有了。
“在看什么?”巫羽走在她旁边,垂头仔细看她。
林锦鲤用手臂环抱住他的脖颈,娇气的很。
“我是看上面还好高啊?不想走了,你抱我吧,我想你抱我。”
她确实想他抱她,她的理智在拒绝,她的肌肤在渴望。
“好。”巫羽自然的抱起她,周围的人都当没看见,离她们远远的。
这段时间总能见到这样的场景,她们都见怪不怪了。
只有阿莫和阿音,一声不吭的跟在她们后面。
下午回了部落,林锦鲤赖在巫羽怀里不下来,非要跟着他去他住的地方。
她要去试试看,如果她真的睡了他,以后还会不会做梦。
睡不睡的真没什么区别了,梦里都睡熟了,连他锁骨下面的痔都一清二楚。
“你真的跟我走?”巫羽有些不可置信,她如今喝药才一个多月就忘了吗?
或许是长成的花效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