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我们刚刚并没有什么亲密动作吧?”她拉拉赵挚袖子,“这也能看得出?”
赵挚大手包裹住她做怪的小手:“欢场之人,对情爱一事更为敏感。”
宋采唐想把手抽回来,可甩了半天,赵挚大手纹丝不动,她便也放弃了,乖乖任他拉着。
原地等了很久,派出去的暗卫一个个回来,说没发现任何意外,也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大约……那人在玲珑跑开呼救时,就觉得事态不好,已经走了?
事情没有结果,觉还是要睡的。
在外面浪了这么久,宋采唐很困,拉着赵挚说要回去休息。
当然,是她自己,一个人,在她的房间里睡,赵挚只管送她回去就好。
赵挚近来被宋采唐撩拨得心神不宁,无法自已,狠狠亲了宋采唐几口,方才‘君子’的,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虽然很困,宋采唐这觉却睡得并不安稳,起初一直在做梦,迷迷糊糊醒来好几回,但过了这段,后面就睡得很好,黑沉香甜,醒来时天光大亮,似乎……已经过了辰时!
她何曾一觉睡到这种时间过?
宋采唐不胜欣喜,看来那夜醒的毛病要好了!
正喜着,外面青巧蹬蹬蹬跑进来:“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宋采唐披衣下床,“你慢点说。”
青巧利落的伺候宋采唐更衣洗漱,小眉毛皱的紧紧的:“有人死了!官差来报,请小姐过去帮忙!”
“有命案?”宋采唐赶紧加快洗漱速度,衣服穿最朴素最易穿没任何花哨的,发式梳低髻,钗环少插,“怎么不早来叫我起床?”
“因为——”
“因为官府也是才接到奏报。”
有人抢了青巧的话,阳光下,一道高大身影从门口走进来,鬓若刀裁,眉如墨描,眸底似蕴浩瀚宇宙,步态携风雷霹雳之色,不是赵挚是谁?
宋采唐呆了一呆,才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关家内宅,她的闺房,还是大白天!
这已经是毫不掩饰的登堂入室了吗!
赵挚知道她问的是什么,相当淡定:“因有公务,特意来寻宋姑娘相帮。”
他的存在,关家人早晚要习惯的,从今天开始,挺好。
宋采唐:……
有正事等着,没时间撩闲,宋采唐饶了赵挚,收拾好自己,跟家里人说了一声,就随他出了门。
路上,赵挚给宋采唐介绍案情,这次发生命案的,是盐运司主官郑方全家,死的是他的儿媳妇,一家主母宗妇,郑康辉的娘。
“郑康辉?”宋采唐觉得这个名字相当耳熟,想了想,立刻反应过来,“咱们在栾泽,办的花娘玉桃问香的连环案,出现的那个郑康辉?”
赵挚颌首:“没错,就是他们家,死的是他的亲娘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