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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页)

刘芝明

当年他是挂帅审查“二流堂”及所谓小家族的。“文革”中红卫兵叫他介绍“二流堂”的问题,他答:“不知道。”红卫兵当场给他一大巴掌。

乔冠华

将来在北京,“二流堂”可以再搞起来的,继续做团结文艺界人士的工作。可以搞成一个文艺沙龙式的场所,让文艺界的人有一个休闲的地方。(一九四八年于香港)

吴祖光

……年查岁审都成罪,戏语闲谈尽上纲;寄意儿孙戒玩笑,一生误我“二流堂”。

杨宪益

杨宪益戏说“二流堂”:无事不登三宝殿,有钱难进“二流堂”。当年曲误周郎顾,今日装聋改姓唐。

“二流堂”在哪里

要说“二流堂”,先得说说它的所在地——战时重庆中一路下坡的“碧庐”。可惜世事沧桑,万物变迁,只留下这张“二流堂”的照片,大概算是“海内孤本”。站在院子里的是名演员吕恩,右上角的窗口是一间统铺,盛家伦、沈剡、萨空了、沈求我、唐瑜都曾住在这一间,对着这个窗口二十几米远的坡上,是一间竹棚,每天有几个人在打麻将,眼睛注视着这个窗口和进出的人,那是一个国民党的特务站。

楼下的窗口是金山和张瑞芳的睡房。吕恩左边是正门,里面是一间二十余米的大厅,楼上左边的窗口是唐瑜的睡房,接着是吴祖光、吕恩、高集、高汾的睡房,靠北面是烧饭、洗脸的地方及地下室的楼梯,一楼的骑楼,二楼的大阳台。

“二流堂”隔座是一座小洋房,再下是大“二流堂”,有两个二三十米的厅,大而无用,后来就卖掉搬到这座两层楼。

夏衍老人住的“依庐”则在上坡距“二流堂”约二百米处。

住过“二流堂”的人,真为此名之累,有人甚至以为这些人是在那里泡抗战,我现在把这些当时住过的人的情况简介一下。

盛家伦,著名音乐家和著名歌唱家,因演唱当时进步影片《夜半歌声》的主题曲而名闻遐迩,并为抗战歌曲做了大量的工作,当时因工作关系挂在中国电影制片厂,曾为“中制”多部影片配乐、谱曲,为夏衍等的戏剧作曲。沈剡,中国艺术剧社灯光师。高集,《大公报》记者。高汾,《新蜀报》记者。吴祖光,其作品《风雪夜归人》等演出震撼重庆。吕恩,青年剧社演员。金山,中国艺术剧社头目之一。张瑞芳,重庆四大名旦之一。沈求我,一名才子,以为刘德铭真是抗日英雄,被骗任其秘书,后任邓宝珊将军秘书,甘肃省政府秘书长,民革副主席。萨空了,民盟要员之一。唐瑜,中国艺术剧场经理,出版宋之的、吴祖光、张骏祥等人的剧本,由冯亦代帮他在中央钞票厂印刷,业余建筑师,建造房屋五座半。还有一位女画家方菁和两个小女儿,她们是名导演贺孟斧的妻女,由成都来办丈夫丧事的。还有一些临时客居的客人就不一一列举了。至于戴浩、黄苗子、郁风,他们都各有很好的住屋,但因为时常在一起聚会,因此也被列为“二流堂”的人。

其实“二流堂”也就是这么个战时重庆文化人临时寄居聚会闲谈的场所,得名也不过是一时的偶然玩笑。不曾想几十年后风云变幻,堂主受累不说,堂员却无端倍增,直闹得沸沸扬扬,轰动四方,株连无数,酿成大祸,实在也是我多事之罪也。

“二流堂”戴上大帽子

揭批“二流堂”的号角首先是由当时的《人民日报》吹响的,这一响,“二流堂”便脱胎换骨,变成了一个人言之色变,避之惟恐不及的大怪物。

党报的声讨“二流堂”檄文洋洋七八千言,岂可等闲视之!年前一张二百字的大字报,便使一个堂堂大国的国家主席寿终“歪”寝,其严重性可知。

在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三日的《人民日报》上,赫然刊登着“文革”中那个有名的“卫东”檄文《粉碎中国的裴多菲俱乐部“二流堂”》,字字粗黑,触目惊心,在特大字标题之旁又引用了一段最高指示 :以伪装出现的反革命分子,他们给人以假象,而将真相隐蔽着。但是他们既要反革命,就不可能将真相隐蔽得十分彻底。

引这段最高指示,就已经给“二流堂”定了性。

檄文以四个小题阐述“二流堂”的“反革命”本质:“二流堂”是王明和中国赫鲁晓夫投降主义路线的产物;“二流堂”的政治纲领是颠覆无产阶级专政;“二流堂”对党和社会主义发动的三次猖狂进攻;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夏衍是“二流堂”的主帅。

全文点了三个人的名:一个死人王明,两个活人夏衍和吴祖光,另一个仍在打尚未倒的刘少奇,是用代名词出现的(此时尚未点到宰相, “二流堂”的好处就在于,爱怎么套就怎么合适)。堂长、堂友等等是作为跑龙套出现的。

小家族也被顺便拿出来过一下场。

不过,全文虽有七八千字,但都属党八股产物,东扯西拉,比两百字的大字报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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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前夜

“文革”还没有开始,看到那种狂风暴雨即将到来的势头,孙师毅以他敏锐的政治嗅觉和对历次运动的经验,警告我:“你要注意,‘二流堂’的问题可能又会搬出来的。”

我的确有点麻痹大意,没有心理准备。

六十年代,为了轰轰烈烈的“四清”经验,肖望东中将以军人身份接掌新文化部。

新官上任挥出第一把斧,组织了一个庞大的农村文化工作队,集中了各方面的艺术人才,要好好地为农村服务。

然而“文革”的风头把工作队卷回来了,全体关进一座社会主义学院,门岗派了解放军把守。

这里叫做“集训班”,学员陆续报到的有夏衍、阳翰笙、黄苗子、赵、刘白羽、林默涵、马思聪等等,听说周扬等也要来报到。

开始时,吃好、住好、气氛好,白天学习、谈心,晚饭后散步,然后看电影,也有人跑步运动,有人打篮球,学逸结合,悠游自在。真像神仙过的日子。

我笑着悄悄和孙师毅说 :“搞一个这样子的大二流堂有多好!”孙师毅盯我一眼。

这社会主义学院位于北京西郊,在动物园至最高学府的清华、北大之间,再往西便是颐和园和香山了。

这是为培训高级民主人士使其成为社会主义新人用的,现在进来的也属高级知识分子类,上自部长、院长,下至处长、厂长、大导演,特别是大明星,学院内的管理、服务人员对他们是熟悉的,并且表示能为他们的学习服务,感到光荣和高兴。

伙食是相当精彩的,但大厨又推出一种更高级的饭菜,吃完饭,还有蛋糕、咖啡,然后大家都到后园散步、聊天。黄苗子、冯亦代似乎最乐观,不时可以听到他们高声谈笑,人多音杂,闹声达于大道之上。学员不断在增加,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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