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他不解。
杪杪摇摇头,说不清楚自己的感受。
然后他又开始吻她,慢慢的往下滑,从脖子到胸部,细细绵绵,最后停留在腰侧,他抬起头,眼里有欲望。
姐姐,我们做吧。
他很少叫她姐姐,印象中只有几次。
杪杪不会拒绝他,即使她隐隐知道这是不合适的,他们是用什么关系做这件事呢?
李树抱起她走向卧室,他们刚刚一起铺好的床上杪杪仰面躺下,鼻尖闻到了熟悉的家里的味道。
这让她不自觉放松了很多。
李树从一旁的床头柜拿了一盒避孕套,杪杪看着他认真的研究使用,突然笑了一下。
注意到她在笑,李树有些不好意思,恶声恶气道:笑什么,你会吗?
杪杪捂住脸摇摇头。
过了一会杪杪意识到李树分开了她的腿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双腿被迫缠在他的腰侧,睁开眼,是李树黑得发亮的眼睛。
应该会有些痛。他这么说。
事实上不是有些,而是很痛,杪杪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甚至想推开他,可双腿被固定住,李树牢牢压在她身上,根本无法挣扎。
唔,太痛了,小树,我,我不要了。她抽噎着,发出了让人心尖发痒的叫声。
李树也很难受,他觉得自己像被卡住了,稍稍动一下都有些困难,可是心里很爽,让人头皮发麻的爽。
性器一点点退出,然后再进入,几个来回下来明显顺畅了许多,他支起身子往两人连接的下体看去,有血迹被带,弄脏了床单。
奇异的满足感充满了他的内心,他安抚的吻着不停哭泣的杪杪,嘴里轻声哄着:姐姐,对不起,一会就不痛了,放松一点。
两人用一个姿势做了很久,久到杪杪确实不再疼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李树存在于她的身体里,她好奇的伸手想去触摸,被李树拉过固定在头顶。
我好像要射了。他含住她的耳垂,吮吸着,像小时候那样。
杪杪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李树射精的时候杪杪也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电流闪过。
他压在她身上,沉甸甸的,两人炽热的呼吸交错,杪杪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可李树又拿过一个避孕套,说:我还想再做。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杪杪往下看去,他的性器依旧硬挺,粗长的一根,她没有见过别人的,无法作出对比,也不知道其他人在射精后是否也是这样。
你不累吗?她问他。
李树摇摇头,捏着她的胸和她亲吻,要求到:你趴下来,像小狗那样。
后来又做了两次,换了很多种姿势,初尝禁果的少年少女对任何细节都是好奇的,他们在彼此身上找到了最原始的快乐。
从三亚回去后的无数夏夜他们都是如此,缠绕着,交织着,汗液混合,黏腻的,沙哑的嗓音,舌尖发麻,隐秘部位的吻痕,眼神交错的爱意,头顶闪耀的星月窥探着年轻的躯体。
像是盛夏结束前最后的狂欢。
也像是三亚那晚转瞬即逝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