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容庭眼里,我就是个泄欲的工具吗?
傅容庭狭长深邃的眸子如幽潭深不见底,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
他喜欢我身体,仅此而已。
在浴室战了半个小时,傅容庭又转战在床上,他贴在我后背上,双手按着我的手,一次次将我带往云端,直到他在体内释放。
这次我没有再质问,也没有任何反应,完事后,他贴在我后背上没有打算去清洁,我的身子就被他包围着,过了好一会儿,我耳边的粗喘声渐渐平缓,他说:“楼笙,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就像你,也不止我一个男人一样。”
傅容庭这话钻进我的耳朵,无比难听,又无比真实。
我不知该感激他的坦然,还是该自卑我的不干净。
第33章:卑微的不像话
不过后来我明白,傅容庭不沾花惹草。那是因为他瞧不起外面的野花。嫌脏。
有钱人是怎么有钱怎么玩儿,自然不会跟穷人一样。路边店里面几百,几十块钱的鸡都吃。
而是像顾云生那种,把女人养着,只供自己玩。
感情,身体。都要。
我自己都不是个干净的女人,能要求谁守着唯一。如傅容庭所说,都滚了这么多次。再多几次,又有何区别?
专一,是童话,现实是性与爱。不冲突又极其复杂的心理,穷极一生也没研究透彻的变态心理。
一个男人,可能会在某一段时间内因荷尔蒙爱上一个女人。但在之后,也同样会爱上别人。
没有谁是谁的唯一。
如杨欢。如玲姐,如我,又如楼箫。
我的目光盯着床单。傅容庭看不见我的神情。否则他一定能看见我眼里的雾气,我尽量平稳语气,淡淡的问:“那傅少是想两个都要?”
傅容庭从我身上起来,声音清冷:“楼笙,你想的太远了。”
他这是在责怪我不该想的远?
我也想活在当下,及时行乐,可傅容庭,你的游戏,我似乎玩不起了。
第二天,傅容庭提出送我到商场,我拒绝了,让他送到地铁站,我自己坐地铁去商场。
他也问我,是否要去找楼箫,我摇头,不需要去找。
似乎从昨晚之后,我一瞬间回到了刚跟傅容庭签订协议的时候,那时我谨遵着条款,不越界,连一点非分之想都不敢有。
或许是傅容庭这段时间在我生活中出现太多次,以至于那些隐藏在心底深处的东西,不安分了,在蠢蠢欲动。
拉开距离,唯能让我清醒。
自从沈晨南来过店里之后,之后接下来几乎一个礼拜,每天都带着不同女人来店里面买衣服,出手大方,看着提成上去,店里员工个个脸上笑成花儿,一看到沈晨南来了,还没进门就迎了上去,恭敬的喊一声沈少。
我坐在收银台,开始沈晨南来的时候我还会给两个眼神,后来我连眼皮都不抬了,但我不理会,沈晨南却每次会凑上来。
开门做生意,来者是客,我不可能将人赶出去。
我不知道沈晨南到底想干什么,只知道多见沈晨南一次,心里的痛渐渐少了,因为适应。
但我们之间的见面,不会以愉快结束,都是以不欢而散收场。
店里面没人知道我结婚了,沈晨南跟员工们接触久了,看着我确实没跟什么男人来往,也不相信我真结婚了,开始邀请我出去吃饭,提出让我做他女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