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逃婚?”
白玉般的下颌被男人带着薄茧的麦色大掌扼在手心,高大英挺的身子慢慢覆上你的。
“你难道不知,如今卢家上下三十三口都得仰仗我活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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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露重,山中又刚落过一场雨,天上半颗星子也无。
夜色稠黑,这座山中庵堂人少幽静,耳畔只听得走动间的足步和衣料摩擦声。
前方提着灯笼的师太走得极快,你唯恐误事,又得小心提防着摔倒,走了不过一盏茶时间,已裹了一身细汗。
“还请施主脚步快些,切莫耽搁主持安寝。”提着灯的师太肃着一张脸回望你,她身量颇高,那双冷肃俯视着的眸子里无悲无喜。
“失礼了。”你涨红脸,快步赶上,袖中的手紧紧攥着,只盼今夜所求能如愿。
你已在这座尼姑庵中藏匿了六日。
因为你在成亲前夜逃婚了。
你实在太害怕那个人,只要一想起他便控制不住身子发颤,更别谈成婚后与他共处一室,朝夕相处,甚至要夫妻敦伦。
兄长怜惜幼妹,成亲前夜助你从府中逃离,又为你挡住追来的兵士,仓促间只交待你先找处地方藏好,待他脱困便来寻你。
可你等了六日,却并无兄长的半分音讯。又担心外面满是追查你的兵士,不敢贸然外出,只能耐着性子藏在这里。
脑中千头万绪,你无意识蹙起秀眉,脚下却突然一顿。
不远处隐隐有些声响传入耳中。
你心头浮起一抹怪异,这般佛门清净地,怎会有丝竹声?
大抵是听错了。
呆立片刻,你正欲拾步跟上,忽又听到前方院子里传来的响动。
这次听得极真切。
是男人粗噶的调笑声。
脑袋有一瞬的空白,你眸色变得惊恐,像嗅到危险气息的幼兽一般惊慌后退。
“为何不走了?”暖黄灯光照亮你因未知的恐惧而惨白的小脸,师太声音冷硬,清癯的脸上写满不耐。
“今日夜深,不敢惊扰住持,不若等明日晨起再过来拜见。”你竭力装作镇定,但瑟缩颤动的眼睫又能骗过谁呢?
“怕是由不得你。”
你没想到看似清瘦的师太竟有这样大的力气,双臂被束缚着扭在背后,被泪水浸湿的鸦发黏在娇美的面容边,你疼得呜咽。
被推着走进那处灯火通明的院子时,你最先注意到了守在门边穿着铠甲的兵士。
薄薄的门板挡不住浓重的酒气和轻浮的淫词秽语,你苍白的面色转红,哪怕再天真纯稚,也知晓里面是如何荒唐的景象。
门打开,你被推搡着扑在地上,不经意抬头看见长桌旁的场面又惊惶垂下头去。
六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分坐在长桌两侧,每人怀中都抱着一个女尼,肌肉虬结的男人埋首舔舐怀中女尼半露的胸乳,唇舌作响,直舔得怀中女尼面色潮红,娇吟阵阵。
“唔,将军的舌头好厉害,直舔得奴家春水泛滥,连小裤都湿了。”
“你这欠肏的淫妇,待老子驴大的鸡巴捅进去,好好给你堵堵。”
那男人是个急色的,说着便解开腰带,掏出早已硬挺的狰狞黝黑的肉物,就着坐抱的姿势塞进那女尼的濡湿的穴里,耸动着腰胯抽插起来。
“啊,好爽利,被大鸡巴撑满了。”女尼被入得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凑过去与男人唇舌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