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狐狸。”
知道胆敢算计他的幕后黑手是谁之后,就该想想怎么惩罚你这只不知死活的小狐狸了。
软白面颊被热气熏成可口的粉色,你围着浴巾走出来,看清大床上的情形,面上血色尽失。
男人屈腿靠在床头,绷紧的黑色西裤勾勒出修长紧实的腿部线条,衬衫纽扣随意解开,冷白覆着显眼青筋的手掌烦躁地揉着太阳穴,整个人透出一股阴郁难耐,和你在资料中了解到的温润柔和的谢寂完完全全是两个人。
怎么会……你明明把药粉全都放进了他杯子里,按说剂量足够让他昏睡到明天早晨。
“你……啊!”不死心地迈近两步,你被陡然扑上前的男人拖拽上床。
四肢被蛮横地压制住,你连挣扎都做不到,遮掩身体的浴巾也被扯去,露出还带着湿润水汽的莹白娇躯。
“谢少!谢少!”你语调慌乱,试图唤醒男人,却被凶狠粗暴地吻住唇瓣。
等他大发善心放过你,你只能微张着被啃噬的红肿的娇嫩唇瓣细细喘着气。
吃完你软唇的男人却已经找好了下一个可口的目标。
薄唇吻过你白皙的天鹅颈,继续往下,谢寂高挺的鼻梁蹭过你颤动的奶肉,哑声呢喃。
“好软……好香……”
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你努力抬起上半身,意料之外地撞进男人布满红色血丝的幽黑眼眸。
你给他下的是迷药,可他现在的反应……更像是吃了春药!
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你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虽然某种程度上也需要出卖一些色相,但你可不想把自己搭进去。
“谢少,你清醒点,先放开我好不好,我送你去医院。”
耗尽你体力的反抗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压制住。
“不乖。”禁锢你四肢的力道加重,谢寂清俊的眉眼阴沉,薄唇张合宣告对你的惩罚。
“那我就把你干烂,干到你乖。”
干涩的花径被粗暴侵入,强行开拓容纳尺寸可怖的硕大。
你惨白着脸,像被凶器捅到了要害,连呼吸都带着蚀骨的痛意,只能嗓音细弱地哀求。
“痛……别动,快拿出去……”
怎么可能不动?连你甜软无法承受的求饶落在他耳中都像是助兴。
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这种时候保持理智。
娇弱的哭求被狠狠撞碎,腻白的皮肉在不加节制的揉捏下轻易变得红白斑驳。
整整一夜,你被迫承受男人无止境的欲望,直到体力不支被肏晕过去。
你被痛醒了,过度使用的身体像被碾过重组,被男人手脚并用以绝对占有的姿势揽在怀里。
腿心过分的撑胀感让你意识到自己仍被那个可怕的东西插着穴,而且它竟然还硬着……
难受地嘤咛出声,贴在你颈窝熟睡的男人也被吵醒。
看清你噙着眼泪的娇媚脸庞,以及薄被下被湿热花穴包裹的肉茎,谢寂还带着困倦的狭眸一瞬清明。
清俊温润的面上浮现愧色,谢寂拿开横在你腰间的手臂,语气歉疚:“抱歉,应该是昨天在宴会上被人下了那种药……”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奸弄了你整夜的狰狞肉物也退了出去。
没了粗长鸡巴的堵塞,穴道中大量的水液和白浊涌出,红肿破皮的腿心刺痛不堪。
又疼又委屈,你忍不住小声哭起来。
“好痛,好难受,呜呜……”
盖在身上的薄被被轻柔掀开,谢寂嗓音温柔地安抚你。
“哪里痛?”
粉白皮肉上遍布指印和咬痕,足可见你昨晚被肏得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