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水到渠成的坑吉利比安的机会并不多。
说起这个,吉利比安才停手看着他,嘴里还装着东西,脸蛋鼓出两个冰淇淋小球,上下细微耸动着,像一只毛绒仓鼠,从口袋里摸出仅有的一枚银币摆在佩德面前的桌上,还把所有口袋掏出来给他看。
连根毛都没有。
一只看钱比什么都重要的仓鼠。
?
佩德惊讶的更深低头瞧他:“这么大一个官,来那努就带1枚银币?”
这只是曾经战败领地,又不是回你家,这么不客气?
“我是出来赚钱的又不是出来玩的。”吉利比安竖起眉毛,“你这是什么偏见?”
“……算了,我们也吃不到1银币,等下你结账吧?”
“你不想在我面前好好表现一下然后好进入共议会吗?”吉利比安囫囵吞枣的提议。
佩德无奈的笑道:“那我也是在陛下那里好好表现。”
“不不不,进共议会还得靠我们投票的,8人通6就可以,我一票否决你的难度可就增大许多。”
佩德没说话,心想自己留在魔王城的目的本来就不是进共议会。
一抬头看到对面的地精饶有兴致的往自己这边看,尤其是那枚银币。
佩德默默把银币拿下来,在桌子底下放回了吉利比安口袋里。
一名地精大喇喇的用手撑在桌面,微微凸起的眼球带着狰狞的血丝饶有兴致的看看吉利比安又看看佩德:“官?什么官?我感觉你们还挺有钱的。”
吉利比安上一秒还沉浸在当中微微喜悦的脸蛋立马拉下来。
佩德回答:“我不知道什么官。”
“哎呀,就你们刚才聊的啊,还有什么供、供惠,你们那个官是每天什么事都不用干,就有人给你们送东西吗?还缺人吗?我也能做。”
他说话的时候脑袋还不断往前伸,几乎整个人趴在桌子上,看腿的动作他甚至还想上桌。
扑面而来的酒味和身体部位积累汗液发酸的味道。
吉利比安太阳穴青筋狂跳:“你应该先学会不要偷听别人说话。”
他们刚才说话已经很注意很小声了,更别提是在餐馆这么吵闹的地方,他肯定是刻意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