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屋门关闭,四周安静下来,箫古盯着那个轿子看,从不太精美的轿子看进去,里面躺着一张黑纸,上面用红笔写着洛羽的生辰八字,这还多亏定契约的时候,他不算差劲的记忆力记下了那张纸上关于洛羽的信息。其中就有他的生辰八字。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箫古打了个哈切,等到天亮估计还有一段时间呢,为了不睡过去,箫古从凳子上站起来,做起了健身操。
立地扭腰的时候,他的脸从左边甩到右边,就看见穿着一身外红里白长袍的洛羽站在床边,“哦哟,吓死人了,你就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啊。”箫古头皮凉了一下,瞪着洛羽。再一看他的模样,又忍不住捂嘴发笑。
洛羽一点都没笑,就这么看着他,箫古终于发觉了不对头,“喂。你没事吧,喂!”箫古挥着手掌在洛羽眼前甩来甩去。洛羽终于有了动作,转动眼珠看他一眼,叹了口气。
“你这又是何必。”箫古嘿嘿笑,“怎么样,我厉不厉害。”箫古挤眉弄眼的也没逗乐洛羽,只好干咳几声,继续嘿嘿笑。
“谢谢你,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打算怎么办?”洛羽面色沉静的说。箫古闻言,笑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请圆润的滚
箫古脑子里播放着各种不纯洁画面,发呆,发了足足有好几分钟,洛羽就坐在床边看着他,看了好几分钟。
终于,箫古从洛羽淡定自若瞧着他的眼神中知道,洛羽人家压根就不是开玩笑。人家是认真地在提要求呢。
“啊哈哈,啊哈哈,那个,我们真要洞房?”箫古僵笑着问,洛羽乖巧的点点头。“不是吧,你是鬼,我是人,那个意思一下不就行了,还要来真的?”箫古拉出最好的推辞。
洛羽一句话就把他秒杀了。“我们又不是没来过真的。”箫古雕塑一般又发了一会儿傻,“那个,这,这,是谁规定的?”坑爹啊!能不能别这么直白,给大家留点能愉快聊天的空间嘛。再说就算来过真的,那也不是在他这么清醒的情况下。
洛羽飘过来一个注视,箫古连连憨笑,越笑越发虚。
“既然你决定了嫁我就该知道需要这样吧,至少要像个冥婚的样子。”洛羽站起来,往箫古身边走,后者连忙捂胸缩起来。
爬上来了,手爬上来了,箫古在心里狂叫,脑子里又自动回忆和洛羽有过的几次感觉,脸不禁暴热,算了,死就死吧,自己挖的坑,难道指望别人跳么。
箫古视死如归的站直身体,踌躇着试了几次,终于放下了抱胸的双手,眼睛一直紧紧闭着,“你,你,轻点。”
望着箫古有点憨傻的模样,洛羽忍不住发笑,却没笑出声,这时候要是他敢发出一点点笑声,他保证,箫古会暴走。慢慢靠近脖子,洛羽吹了一口凉气。
箫古咬着嘴唇打了个哆嗦,随即自我鼓舞一般握拳再度站直,那口凉气却慢慢升到了耳廓,悲哀地发现,他居然有点小期盼。
完了,自己这算是,极度重口味吗?竟然喜欢被一个鬼占便宜。哦,让我死吧!
“不过,鉴于我刚稳住实体,今晚就算了。”洛羽在他耳边极度轻柔的说,箫古嚯的睁开眼,啊了一声。正撞上洛羽寻味含笑的目光。顿时,脸红到了脚跟。浑身燥燥的。你么,怎么听着自己好像很失望的口气呢。霎时,箫古决定闭嘴。
“你好像有,恩,失望?我以为你不想的。”洛羽倒没打算放过他。箫古打死不说话,不认,打死不认,哪有失望,只是态度转变太突然,人家啊了一声表示一下惊讶,怎么了。但,为毛连自己心里都有点不太认可这个说辞呢。
完蛋了,大大的完蛋了!箫古觉得自己的人生登时陷入了不知名的黑暗里。拜托,箫古,给我振作,千万别喜欢上他,知不知道,这是错觉,这不是喜欢,记住了,你喜欢的是软妹子。他哪里软了?啊,呸,想什么呢。
箫古在天人交战,洛羽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拂过,说了一句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话。
“要是…。我会喜欢你。”
箫古僵住,能清晰听到自己脑子里某根炫断掉的声音,随着这道崩裂声,紧跟上来的是心脏顿了一下,接着噗噗噗玩命跳的声音。
箫古,你特么,完了。
洛羽也觉失言,有点懊悔,随即撤身坐到屋子另一个对角边的凳子上,看着红烛的火苗,发呆。
箫古在这边以憋了几天没蹲厕似得脸蛋独自纠结,偷摸着瞟向洛羽,见他十分罕见的发呆中,心里稍稍宽慰了点,随后又难过了起来。他发呆应该是在掩饰尴尬,尴尬刚才一时玩过火,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我没什么好纠结的了。可,这家伙居然拿这种事开玩笑。
恨你,恨你,恨你!这次一定不理你。
箫古怀着五味陈杂的心情,迈着乱七八糟的步伐,躲上了床,背对着对面屋角坐着的罪魁祸首。睡吧,睡吧,就不乱想了。如此催眠着自己,箫古还真的睡了。
“真是的,居然这样。”趴在小屋外一块高石上,举着一根大树枝遮在头前的小竹,恨恨的拍了一下紧挨着带着同样装备的小叶,撒气。
小叶这次也露出失望的表情,赞同小竹的嗯了一声。“走啦,没得看了。”小竹把树枝一扔,拽着慢半拍还趴着,朝小屋后窗那道他们偷偷留下的小口子伸着脖子的小叶跳下了大石。
带着无限遐想的洞房花浊夜就在箫古别扭的使劲往床脚拱的鼹鼠动作和洛羽深阁小姐般忧郁的眼神中流逝了。
好吧,我们直接把时间拉倒八天之后吧,这八天里,箫古除了又增加了一个病痛…脖子肌肉群劳损外一无所获。谁让他干什么事都是低着头,其实人家洛羽压根就没主动找他干啥。
“嗨,咕咕,你又在玩自己和自己下棋的游戏吗?”小竹拎着一只刚捕获的小山鸡,一溜烟的跑过来,戳了戳拿着小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的箫古。
自从主动承接了箫古的冥婚之后,小竹和箫古的友谊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一旦箫古炸毛,她就悠悠的来一句:要不要我找找你的新丈夫,说说?这个咕咕的昵称也是小竹在小叶对箫古好多天都低着头沉思什么的模样作出评价中得到的灵感。
“小竹,你看,他那样子像不像我们经常捉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