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看到开门之人走路时,顿时被惊的目瞪口呆。
这人双足竟然不着地,脚下以内力拖着,始终离地半寸。
如此修为,绝顶!
开门之人是绝顶,那里面的先生又是何等修为。
此时刘三默默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腰弯的也越来越低了。
别看他业务员,为摘星楼拉客户。但他的地位还真比不过做家里的方杰。
这种行业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业务员再累,也没人家签字的地位高。
连三间的屋子,一明两暗的格局。
走进屋子,屋内的蒲团上坐着一位老者,老者身穿素衣,白须白发,正盘坐在蒲上闭目练功。
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人在为他护法,这人和开门之人一样,都是身穿黑袍,衣袍背上上绣着红色的五角星。
“先生。”方杰弯腰拜道。
刘三和哑巴紧忙跪在地上,瞎子都能看出来,这是摘星楼的大人物。
老者睁开眼,看着方杰。
他被老者的目光震慑的身如筛糠,恐惧道:“先生,分舵被张清源找到了。”
“嗯。”
没有责备,也没有问原因。
老者也知道,摘星楼各家分舵的地址根本不可能隐藏多久。
原以为还可以多坚持几天,没想到这么快。
“那你们怎么没事儿?”开门的黑袍人问道。
方杰有些支支吾吾,看向刘三。
刘三把头贴在地上。
“我……我选择了战略性投降。”
砰!
毫无征兆,黑袍人隔空打出一掌,刘三顿时四肢瘫软,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顷刻间化作一滩血水。
这一幕把方杰和哑巴看得更加胆怯,眼睛瞪得老大,浑身都在颤抖。
那一滩血水流的满地都是,即便他的双腿被血水浸湿,也不敢挪动分毫。二人就像被掉入了深渊巨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方杰紧忙磕头说道:“启禀先生,我们没有泄露摘星楼的丝毫情报,说的也只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我们在客栈里见到张清源的帮手啊,先生,我们真的没有背叛摘星楼啊先生,求您饶我一命吧……”
方杰说磕头如捣蒜,哑巴很想解释什么,但他真的说不出话。
老者看了方杰一眼。
“张清源的帮手,都有谁?”
方杰冷汗直流,但他却不敢擦,喘着粗气道:“我看到客栈里有纯阳弟子,还有全真派弟子,还有一个,好像是张清源的师侄,还有四个老头,那四个老头不知是谁,病殃殃的。”
老者站起身,有些疑惑,张清源的师侄是谁?
情报没有啊。
还有四个病殃殃的老头。
对于这五个人,老者没想明白,摘星楼对于张清源的情报很齐全,从三清观到入江湖,大大小小关于张清源的情报可谓事无巨细。
但这五个人…没听说过。
老者又问:“纯阳宫之人,是哪座纯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