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长老们见宫尚角的时候,仗着年老,又或者是什么原因,反正他们是没有行过礼的,但是被黎清惜阴阳怪气说了一回,就改了。
“呦呦,这不是倚老卖老的长老们吗?”
“怎么给执刃行礼,还分年龄呢?”
“当初老执刃还没死的时候,长老们不是挺恭敬的吗?”
“怎么现在就?”黎清惜眼角上挑,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们一番,嘲讽的味儿越发的足。
“这个样子呢?”
宫远徵在这个时候配合自家夫人,抬起头,面上也带着一丝傲娇。
“可能是他们人老了,腰弯不下来吧!”
“毕竟,老执刃的确是老啊!”
随着二人一唱一和,宫尚角也表情冷淡的看着三位长老。
反正在行礼这一块儿,远徵弟弟是从来没有理会过三位长老的,他一直是见三位长老不顺眼的。
“既然两位长老都在,那我就说件事儿。”
“宫子羽,行为不端,关在后山花宫面壁思过,”
“无锋不灭,便不许外出。”
至于为什么是后山花宫?
那当然是因为花长老是最嫉恶如仇的,况且他妻子还是被无锋害死的,又怎么可能会善待宫子羽?
宫尚角一句接一句,说的众人面色都有些变化。
宫远徵下巴微抬,眼神中带着幸灾乐祸,望向了房内。
花长老放缓了皱着的眉心,又恭敬的行了个礼,“是,谨遵执刃之命。”
雪长老面色有些许难看,但还是没有直接反驳宫尚角的话,只是带着一丝恳求的看着宫尚角。
“执刃,子羽,他,他现在行动有些不便,可否推迟几日呢?”
宫远徵不高兴了,冷哼一声,语气不善的说,“再推迟几日,宫门上下都要翻天了。”
“你是真的老眼昏花了吗?”
“看不见,宫门上下对宫子羽的怨气与厌恶吗?”
雪长老用手指了指宫远徵,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你,你,子羽他受的伤。。。。。。。。。。。”
雪长老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宫远徵打断了,“雪长老,你已经不是长老了。”
“怎么还不回后山呢?舔着这么大张脸,是见没有人说你吗?”
宫尚角听了这话,出声制止了自家远徵弟弟,示意他不要再给雪长老气死了,“远徵弟弟,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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