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的一个宫门的。’
上官浅揉了揉额角,现在满脑子,都是新娘们的吵闹不满声,侧过身子,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看向了另一边的牢房。
‘哟呵!郑南衣在看自己啊!’虽然她躲得快,但是上官浅还是发现了,就朝着她的那个方向笑了笑。
。。。。。‘宫子羽啊!快点来捞人啊!’
‘我尽量以后在心里不骂你了。’
。。。。。。。。。。。。另一边的羽宫,
房间里,宫子羽正翻着书在看着什么,宫唤羽站在门口停顿了几秒,想起了执刃让自己做的事情。
‘真是可笑啊!整个宫门就瞒着宫子羽和金繁,自己还得不留痕迹的把令牌放这儿。’
想到这里,宫唤羽都被执刃无语到笑了,‘蠢货,优柔寡断的蠢货。’
没有敲门,宫唤羽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宫子羽连忙上前,叫了声,“少主。”
宫唤羽朝着小桌子前坐了下来,边坐边说,“父亲不在,就别为难你自己了。”
宫子羽听着这话,直接就改了称呼,表情带着为难踌躇的说。“哥,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宫唤羽把事情的结果,给宫子羽说了一下,不会死的,但也不会轻易活,说的时候,面上也带着一丝惋惜。
二人聊到了用毒,宫唤羽又把宫远徵拉了下来,说明天就要对新娘们用毒了。
宫子羽眼中的不忍都快溢出来了,面上也泛起了心疼怜悯,怎么可以这样?
他要去找父亲问一问,但是却被宫唤羽给拦了下来,‘还能真让你去找执刃吗?’
宫唤羽拍了拍宫子羽的肩膀,把自己的一件厚斗篷,披在了宫子羽身上,还嘱咐他,天冷了,要多穿点儿。
‘很好,令牌就在斗篷边儿。’
宫子羽面上带着一丝哀愁,和金繁会合了,说了一下事情的结果。
金繁却说,还好,那还好,总比都杀了好,毕竟这也是为了找到刺客。
宫子羽突然捶了下手,他想起来了,去年他逃出宫门的那条废弃暗道。
。。。。。。。。。。宫子羽带着金繁,很快就来到了地牢里,对着门口的守卫说,少主让他把这些姑娘们,现在就带去徵宫,交给宫远徵试药。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来了。’
他们又不是蠢货,还能不知道吗?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