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把典光和小兔子精也带上吧,明日出去查查那个活了三百多年的男子,他总让朕觉得他会是一个不定因素。”
”是,但此事查来不易,陛下也不必过于在意。”
锦秋成就像是在给她打个预防针,这不免引起于彼的兴趣。
这种事情,在从前看到过的什么小说啊电视剧啊电影啊里面写的,出现了一个具有反社会人格的杀人狂魔,不满于人类能的种种行为,心怀怨恨,就要报复人类。
又或者是恩泽寺的出家人杀了他的亲人朋友之类的,他与恩泽寺有不共戴天之仇,就杀了恩泽寺所有人。
。。。。。。
啊,那都是老套路了。但是不论是这其中的哪一种可能,胡玉荷的一家人受的都是无妄之灾啊。
那么按照老套路,胡玉荷的家人应该是不小心看到了凶手杀人过程,被凶手发现给灭口了。
“国师难道还知道这件事情的。。。。。。”
于彼坐起身,与锦秋成对视一眼,明白过来,她心里想的和自己想的一样。
可这都是她们推理出来的,事实和经过究竟是什么,怕是只有那个活了三百多年的男子知道。
“微臣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但微臣知道胡玉荷。”锦秋成又给于彼盖好被子,拿起一个枕头垫在于彼腰后。
“胡玉荷?爱卿如何知道?”她们两个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吧?
锦秋成沉默片刻,只说道:“她从前是微臣的一位故人,陛下以后就会知道了。”
还有什么弯弯绕绕噢。
于彼点点头,又想到什么,问道:“也是朕的故人吗?要不然朕怎么知道?”
这问得就有些奇怪,咬文嚼字一般的从对方的话里揪出些什么。
这一次她沉默得有些久,久到于彼觉得她不会再回答,四周安静得让于彼想开口打破平静,才听她说道:“是。”
于彼松了口气,心下又矛盾起来,如果这样说,那么她或许应该可能大概真的存在什么前世,前世是国师很重要的人,她是为了前世的于彼才来的吧。。。。。。
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从前过往的种种行为。如果是这样,不止她可怜啊,从前的于彼也挺可怜的,一直活在锦秋成看着从前的目光里。
于彼想到这里,甚至有些好笑,但自己比从前的于彼还要可怜了些,从前的她一定没动心,现在的她,动心了。
这真是。。。。。。可哀可叹。。。。。。可喜可贺。。。。。。
“陛下!陛下!”耳边忽然传来高小易的嚷嚷声,“陛下可终于醒了,陛下再不醒,奴才就要去内务府自请谢罪了!”
于彼捂住耳朵,不想听。
床边的人倒是站起身,转身接过高小易递上来的药膳。
“陛下先把药膳吃了吧。”她坐下,把药膳递到于彼手里。
“朕不吃。”
就差一抬手把药膳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