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听见她这么粗鲁的话林至安也没有生气,绕过桌子到她身边,抚上她的脸,“毕竟我二十几年的人生都没又一个叫徐臻的陪我,怎么说呢?有个成语你知道吧。”
“叫厚积薄发。”
发你个头,明明是自己的恶趣味,还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还你的衬衣。
不行,徐臻一想这个就压不住体内的火气。
“我回去了。”
拨开林至安的爪子,徐臻抄起外套就往门边走。
“都已经做过了,就不要那么害羞嘛?”
徐臻不理他,准备穿鞋走人。
“你知不知道一逗就上火什么真的会让人上瘾。”
所以才不知收敛是吗?徐臻心里哼了一声开门走人。
“我知道了,你是觉得我这里没有感觉是吧,可以哟,我待会过来找你。”
开门的手猛地止住。
林至安站在灯光下,仿佛笼罩着神圣的光芒一般,内里却是黑得一塌糊涂的阴影。
他看见徐臻颤颤巍巍的回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怎么了?有什么东西忘拿了吗。”还十分善解人意的问道。
“那个……一直想问,榛子呢?”在林至安面前做个女王什么的,作为白日梦来说是再合适不过的。
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被压制的存在。
“被我关在阳台,怎么,想找它玩?那我现在去放她出来。”
“不用了。”
徐臻再次踢掉鞋子,飞快的跑进卧室,反锁上门。
没有看见外面无奈摇头的林至安。
“真是的,不知道这么积极会挑起一个男人的狼性吗?”
不知道已经挑起男人的狼性的徐臻锁上门。
背靠背板喘了半天粗气才适应过来,她的感情生活总是被撩的心惊胆战的呢。
而且还不是这一种模式。
等她洗完澡出来,林至安的手机正在床头柜上叫的撕心裂肺。
用急救警报做铃声的家伙怎么会正常呢?
还是没有录入的号码。
徐臻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至安……”
还来不及说话,那边就传来一声娇弱的女声,焦急的把人当救命稻草般神往。
徐臻却是一下掉入冰窖,冻得她连呼吸都没有了。
“我是郑琼,你知道吗?”
不知道。
“我这边有急事需要你的帮忙,拜托你……”
徐臻一下掐断电话,心脏因为这突然的冲动和微微的不知所措而激烈。
女人,这种生物也是……
徐臻在床上坐了很久,久到发梢的水滴进脖子里也不得知。
久到身子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