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雪觉得,自己能撑到今天,已经是她定力过人,可现在,她真的累了。
她低着头,不去看男人脸上可能会出现的厌恶和鄙夷,一字一字吐字清晰说:“我是第一次,没有病,身体健康,我不能保证您会享受,但我可以承诺不会给你带来任何负担,事后您可以看我吃了避孕药离开。如果您有妻子、未婚妻或者女朋友,以上的话您就当没有听到,抱歉,今天打扰良多……”她的手指再一次抠进掌心中,竭力克制着呻吟。
她不想做“表子”,现实却叫她吃够了苦头,哪怕她不惧死亡,前提是酒店能够有给她跳楼的窗台。她现在连割腕的力气都没有,何谈爬上窗台?
曾有那么多人用带有颜色的目光看着她,恨不能用眼神将她的衣服扒光,如今,她却恬不知耻的求着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的男人。
叶阳雪,你说你熊不熊。
她脸上的自嘲像是一把大锤捶在了男人的心上,他没有被她出色的容貌惊艳,却被她这那一段话吸引。
男人像是受到了蛊惑,伸出手,覆上她的脸。
烫。
他的手掌冰凉,但触及她脸上的温度时,却像是要被灼伤。
叶阳雪迷蒙着双眼看向他的方向,她看不清他的脸,她拉下了让她贪恋的手,用最后一丝理智问:“您有妻子、未婚妻或女朋友吗?”这大概是她的底线,但她知道,她的问题不过是一句废话,一句给自己拉上遮羞布的废话。
他只要说一句“没有”,她或许就那么相信了。
“没有。”男人靠近了她,左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右手触及她的腿弯处,轻而易举将她横抱起,“我没有妻子,没有未婚妻,没有女朋友。”
这里是他常年定下的套房,他一个月会有一两天在这里办公,休息,这里除了客房打扫外,再无其他人进入,她的到来是个意外,然而,更意外的还是他,他将她放在了他的床上。
或许是因为他今天也着了人的道才会为她所蛊惑。
他靠近了她,看着这张漂亮的脸依然有些犹豫,可被药物所掌控的她却在放下她的尊严时已经彻底的失陷。
她微微仰头,吻住了他的唇。
一火热,一冰凉,她像是找到了解药,整个人舒服的轻哼了起来。
如同猫一样的轻呢声刺激着他的大脑,她像是罂粟,美丽,又充满致命的诱惑。
男人反客为主,唇舌不知节制的在她口中扫荡,邀她共舞。
她大概也没意识到,匆忙慌乱之中扣扣子时,她扣错了扣子眼,而他发现了。
当一切走向未知的方向时,叶阳雪清醒了一瞬,她对自己说:叶阳雪,一次就够了,堕落,只要一次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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