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心听得她的话,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你真是会胡说八道!不过我们约定好了,在我还没有恢复男儿身份之前,在外人面前你可以叫我娘子,但是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你得叫我相公或者心。”
清菡听得他最后一句话时,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道:“叫你相公或者心都好恶心啊!”此言一出,头上便被凌若心敲了一记,她痛的大叫道:“你想谋杀亲夫啊!”
凌若心见她夸张的表情,心里直想笑,却板着脸道:“恶心?哪里恶心呢?如果你两个都不选的话,我也不介意这样!”说罢,便将嘴凑了过去,欲亲清菡。
清菡“咯咯”笑道:“好了,我怕你了,一人让一步,我以后叫你若心,你叫我清菡!”
凌若心不理会她,嘴又凑近了些,清菡被他抱在怀里,动弹不得,眼见他就要亲到了,急得大叫道:“好了,我以后就叫你心,你叫我菡!”话一出口,她自己都觉得是恶心的很。敷衍,就当是敷衍吧!
凌若心眉开眼笑道:“这还差不多!”便将头往后缩了些,离清菡稍稍远了些。
她一见他退后,松了一大口气,却又听得凌若心道:“菡,叫叫我的名字让我听听!”
清菡一听,直想晕倒,他那声菡叫的温柔无比,那个字像从她的心尖上划过一般,引起她一阵颤栗。她极不想叫,只是她现在在他的怀里,并且有言在先,只得硬着头皮叫道:“心!”
话音一落,凌若心的脸上笑的便如三月里最灿烂的春花,并趁清菡不备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并应道:“嗯,菡!”
清菡的脸顿时如红透的柿子,薄怒道:“凌若心,你又趁机占我便宜!”
凌若心见她红唇微微翘起,朝她的嘴又亲了一口道:“我们是夫妻,何来的占便宜之说?”
清菡瞪着他道:“可是都说好了你现在不准亲我的!”
凌若心痞痞一笑道:“第一下亲你是奖励你,你叫我的名字真好听。第二下亲你是惩罚你,都说了以后都只准叫我心,你刚才却是连名带姓的一起叫!”说罢,他好似还受了极大委屈一般,嘴巴还微微的嘟了嘟,只是那双漆黑的眼里满是小孩子偷吃到糖后的得意。
清菡平时自己总耍无赖,此时看到凌若心这幅无赖至极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便想起自己以前耍无赖时,宋问之那有些宠溺又有些无可奈何的表情。还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居然让她遇上了一个和她自己有几分像的无赖,最可气的是,那人居然还是她的相公。
她微微一笑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是我错了,我认罚!”
凌若心没料到她会这样说,不由得微微一怔,清菡趁他这一怔的瞬间将头向他靠近了些,一张嘴却咬住了他的耳朵,直把凌若心痛的不行,原本紧紧抱着清菡的手也松了些,她趁机从他的怀里跳了出来,伸手点了他的穴道,笑嘻嘻的道:“这也是我对你的惩罚!”
说罢,便将他抱到旁边的板凳上,她得意的将自己扔在床上,呈大字形的躺开道:“一个人睡一张大床,实在是太舒服了!”
凌若心看着她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气的想要抽她,却又动不了分毫,此时的他,终是明白了当日清菡被他控制住后的感受。板凳极硬,睡的很不舒服,再听得清菡均匀的呼吸声,直把他恨得牙痒痒!
第二日一大早,两人便将东西收拾妥当,早早的就去了皇宫。
在去皇宫的路上,凌若心脸一直都极臭,下巴扬的高高的,也不理清菡。昨晚一夜没有睡好,板凳又硬又窄,觉没睡好也就罢了,他现在是腰酸背痛腿抽筋。早晨清菡解开他穴道的时候,他第一句话就是:“还说我狠毒,你就要比我狠毒千百万倍!哪有你这样的娘子,这样对自己的相公的!”
清菡云淡风轻的道了句:“我好似也没把你怎样,你以前怎么对我的可还记得否?”一句话把他噎的直瞪眼睛,再不和清菡说一句话。
清菡见他那副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凌若心精明起来的时候比狐狸还精,没想到耍起小孩子脾气时却又是如此的幼稚。他不理她,她也省得清净。却在马车上故意装睡,头微微一斜便靠到凌若心的肩膀上去了,凌若心将她的脑袋扒开了几次,她也毫不理会的继续往他的身上靠去。
凌若心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没睡,别装了。”
清菡闭着眼睛道:“我才没有装了,是真的睡着了。”
凌若心听得她的话,闷气消了大半道:“睡着了还会说话?”
清菡道:“当然会说话啦,睡着的时候说的话叫梦话,我现在就是在说梦话。”说罢,睁开一只眼睛看凌若心。
凌若心回过头来看着她俏皮的模样,闷气全消道:“真拿你没办法!”
清菡挽过他的手道:“你不生气啦?”
凌若心撇过头不理她,只是嘴角边那抹偷偷的笑意却是掩藏不去。清菡嘻嘻一笑,拉过他的手道:“就知道你不是小气鬼!”
凌若心回过头来看着她道:“我从来都不是小气鬼,只是像昨晚那样的事情不准再发生,否则我定跟你没完。”说罢,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清菡嘻嘻一笑道:“我们现在去哪里?”以前她对皇宫甚是向往,想看看有多么的庄严,亭台楼阁与民间相比有多大的差异。只是昨日里与凌若心聊天时却知道那皇宫里不但没有人情的温暖,更多的是人心的猜忌,骨肉的相残,这样的地方,她倒巴不得事情一办完便早早的回到绚彩山庄,至少那里很温暖。
凌若心道:“我们先去皇后的凤仪宫送流光溢彩,然后再去拜见皇上。”
清菡问道:“你昨日不是讲送流光溢彩时就需见皇帝吗?为什么现在要先去凤仪宫见皇后呢?”
凌若心笑道:“看来你把我的话是记得很清楚了,只是如果你能在秦风扬和宋问之的事情上都听我的话就好了。”见清菡一脸不满的神情,忙又接着道:“流光溢彩是十年前皇后所要,所以东西一做好,便要先去送给她。但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