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冰晶在我耳边小声问道。
我暗了一下神‘连你都比她更关心我’。心神不禁凉飕飕一片:“没事”。
转而挣脱她的手,正襟着砖头对她及“风丘灵国”所剩不多的弟子说道:“等会,绝对不能手软,定要为我拿下白焰的脑袋来献给我”。
“是”一片众志成城,豪情一片。至少我还有这些。“赤练金”。
战情激豪,尸横遍野。尽管有“烈焰冰晶”二人的加持,扔有了丝双手难敌四拳的样子。
人丁太过稀薄的“风丘灵国”。经过上一次的屠掠饿殍之后,能得以重用的人本就少了。何况如今还要面对比“狐修灵”强大得多的“虎修灵”。
局势一片紧急。小网终有点网不住他白焰这条大鱼的架势。
“烈焰,你全力去攻白焰,定要拿下他的头来”我恶狠狠地说着。
定要势如破竹,拿下这一番事业,来抚慰我那颗滴血的心,再不济让自己如那倒地的尸身般彻底泯灭在这“风丘灵国”,化作一细沙,随风而逝。
我走到了人生中的两个极端。不想中庸。天堂与地狱咫尺相隔。但仍一往无前。
很多人一直只道“烈焰冰晶”是一件至上法器,可破“忌天鉴”,却不知早已幻作人形。得之可得天下。这是任何典籍中都不曾被记载的部分。没人见过自然一切都只流于传说。
传说只有真相可破。想来凤吾当初也是所知甚少,才会想出那样的计谋推我向前。给了我活命的机会,也从而给了我得到她们的机会。
事事百转千回,先谋者都死在了计谋中,而被动谋算者却收获到了谋算后的成果。不知是人胜,还是天胜?说来都有点心酸。
但想来这场大战,我要胜定是无疑的了。
烈焰急转方向,猛攻白焰,妖终究差了幻灵的法器一筹,不消片刻就已被她制住。
被擒上“灵雀台”的白焰,还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就被我一刀砍下了头颅,随之推下城墙。“虎修灵”众人立马也如树倒猢狲散的不敢再战。
一切得来是这么容易,连吹嘘着的风幡都有了雀跃的样子。
斤旗倒下,换了“张”姓。自此“诚王”之名传遍‘异灵四方’。我真真正正的得到了这所有的一切。却不是靠自己的智谋。“烈焰冰晶”退居后方成了我的两个姬妾。我无耻作为下的两个姬妾。
终究没等来“赤练金”。
那天,我喝得酩酊大醉,不知喝了多少,任寂寞与空虚填斥着我那颗受伤的心。喝完一瓶,就砸一瓶,破坏欲爆棚的我,一时引来了“烈焰冰晶”两人的注意。兴许是怕我受伤,才进来好心劝我“不要再喝了”。
哪管得住自己的我,实管不住伤心在我心中肆虐啊!它啃咬着我,很是无情,我挣都挣脱不了。想逃又被反扑了一口。
“难道我的生死在你看来就一点都不重要了吗?”我捉着烈焰就冲她吼道。我想我是错把她当成“赤练金”了。
“为什么不来?为什么?……”说了多少已是记不清了。只有无尽的绝望是实实在在的。
看着那个失措的面孔,口中说着的“不是”。立马怒火中烧的想撕破她那副伪善的面孔。
‘没来就是没来,哪有什么不是’的将她推倒在地,一把将她的衣服撕破,倒要看看是哪里变了。一下子变得这么无情了。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连挣扎都带着丝情逗的意味。
我轻吻上那被我曾经亲过的地方,一寸寸的,不留余地。真想咬出血来尝尝到底是哪里变了。漫上她的脖颈一口咬下去,身下的身子一阵叫痛,上拱了起来,我又重新将其推送回去。
隐隐一直觉得背后有个手在挪我,让我不由一阵厌烦,转头发现又有一个“赤练金”。
‘原来还生了两副面孔。怪不得不认识我了’的想着,一把也将她推倒在地上。
“知道我有多想你?也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我轻轻地说着,接下来就没了话。
只想折磨那个让我伤心的身体,只想折磨让她也明白“痛”的滋味。
入夜清凉,吹得我凉丝丝的,我揽过身边的身体,给我传来温暖一片。
醒来,一片不堪入目的景象呈现在自己的面前。碎得到处都是的瓷片,割破了我不少肌肤。他们两个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