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凌晨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足够他做些铺垫。
第四次垂钓,大鱼准备用力拽饵。
将整句拆开,每一个字音都能卷起无数惊骇。舒宜才刚放松的身心复又提起,怔楞地思索他未尽的语意。
逼迫过来的还有男人灼热的气息。
舒宜下意识跟着后退半步,不由蜷起指节。
她立刻就想反问他是什么意思。
但又怎会不明白。
太明显。
又太狡猾。
语焉不详地撇下一句话,任由她陷入头脑失措的局面。
思绪拉扯,舒宜最终还是选择装糊涂。
再一抬头,就重挂上客气的微笑。半真半假地夸赞道:霍总说笑了,在我看来,您的演技无懈可击,简直精湛。
另一人却想捅破她的冷静,步步紧逼。
精湛吗
霍重叡故意问:那你说,哪段演的最好?
当然是最后那段,差点让我信以为真了。
巧妙地用他的话堵住他的口。
很聪明,霍重叡轻笑。
评价很高。
舒宜开玩笑似的应和:实话罢了。
看来我很有天赋?
男人虽脸上带笑,但又朝她近了一步。
她顿了顿,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挂不住礼貌,她深吸口气,提醒道:
现在该出戏了,霍总。
她的目光已经不见凝滞,后退的脚步始终将距离维持在合适的范围,镇静地避开他所有的攻势。
她惯常以这样的姿态应对人事。
霍重叡见过她被爱欲支配的样子,优雅的小天鹅连叫声都是娇气的。乳尖一捏就是道红印,嫩肉芽儿没揉多久就娇滴滴地喷出水来。
肏狠了就哭哭唧唧,偏偏还会乖乖地摇着屁股任他深入顶弄。
可惜碍眼的黑布蒙住双眼,不能看清小天鹅有多迷人。
一定很漂亮。
绮念早在初次交涉就暗暗滋生。
太想知道了,太想看见了。
守株待兔从来不是他的风格。
却也在小学时习得另一个典故。
揠苗助长,卒无所得。
霍重叡算定距离,在舒宜作出反应前大步向前俯身,把暧昧含于齿间。目光沿着她的鼻尖,唇瓣、下巴细致掠过,再绕回她的眼睛。
闻见了吗。
他低声问道。
你要仔细辨别,舒宜。
哪些是真,哪些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