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淮语气平和,“谭教授可以考虑一下,只是挂名而已,我不会让她来打扰你。”
谭鸿儒重重地放下茶杯,心说。
这已经是打扰了!这个男人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他语气很冲,“最讨厌你们这种一身……”铜臭味的资本家!
骂一半的谭鸿儒抬头看到了这个男人周身气度,后面那几个字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憋得脸通红。
这个身上没有,骂不了。
“钱收买不了所有人,至少我谭鸿儒就绝对不会因为你的钱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
这些有钱人无非是想为自己的女儿镀上一层金,这种事在研究院里不算少见,他有好几个同事都给人挂了名。
还有的直接走后门送了过来。
一问三不知,天天在研究所就知道捣蛋。
想到这里,谭鸿儒觉得头疼,他挥手,不耐烦地拒绝。
“我不弄什么挂名,你找别的人吧,学术不正之风就是被你们给带起来的!”
他说话一点也不客气,看得出根本没有顾忌对方的身份。
平常被他赶走的人不少,遭他这么毫不留情的拒绝,脸上或多或少会有一点难看。
傅斯淮没有,他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情绪稳定的人总是很容易博得他人的好感。
但好感归好感,他的实验可还没有做完,还得接着回去做。
谭鸿儒站起来,语气依旧不善,但比刚才指着傅斯淮骂他资本家的态度好了很多。
“你哪来的回哪吧,我回去做实验了。”
傅斯淮早就料到会被拒绝,来的路上他已经看过谭鸿儒的详细资料,学术界的老古董。
没人能拿下他。
尽管知道的很清楚,但还是叫住了他。
“谭教授,稍等。”
谭鸿儒下意识停下,回头望着他,语气不善,“你还有事?”
傅斯淮拿起桌上一个长长的木盒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给他看。
“谭教授,看完这个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