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打了安全署的?烙印,一辈子都不可能脱离。”
“有一点很有意思,她入狱后,国防署内部的?加鹰行动重启了。”
“加鹰档案不是全销毁了吗?”马雄飞突然醒悟过来,“她不是犯了事入狱的?,她是进?去找人的?。”
布拉特的?真正上司就是安全署的?人。
自己?人动自己?人?
马雄飞眼神一晃,观望着妻子慌乱悲伤的?神思。
妻子发现有人在端视自己?,忙抬头望来,起眼的?那?一瞬,眸子透着无?法遮掩的?警戒,这不是一个常规妇人该有的?神色。
马雄飞明白了。
“证件。”他伸手向丈夫索要,拍完照传送给县署,继而钻进?了肇事车内探究起来,里里外外翻查一遍,最终发现驾驶座的?皮套上有抹擦拭过的?血迹,不明显,得蹲下身看缝隙孔里的?残留才?能注意到。
丈夫开始紧张,吞咽着口水,双目慌不择路地乱飞。
马雄飞漫不经心地挪过身看刹车痕迹,又挑眉瞥眼丈夫,而后直径走?向女人。
“起来。”
丈夫看妻子孤立无?援,忙侧身阻挡,“怎么了警官?你可以?跟我说?。”
马雄飞神色咄咄逼人,“警察站着问你话,你坐着答复警察?”
妻子仰头,傻愣愣地看。
“警官,她身体不舒服的?。”
马雄飞黑靴突然铲向妻子脚踝,妻子吓得惊叫缩脚,身子失了平衡,整个人向后栽。丈夫慌忙上前搀扶。
“站起来,站到我面前回答问题,我让你坐你再坐。”马雄飞脸面阴黑。
巡逻员上来劝阻,“马伍长……”
妻子哆嗦起身,毕恭毕敬。
马雄飞盯她裙子下端,“经|期什?么时?候来?”
丈夫和?巡逻员被这话惊住,异口同声。
——“警官,你干什?么?”
——“马伍长!”
马雄飞直勾勾盯她臀部,“经期什?么时?候来?”
妻子无?助地看向丈夫。
“今天几号?26,每个月月末来。”马雄飞兀的?伸手攥住她裙边,将她往自己?面前扯,“你应该换条黑裙子,可命令下达得太?仓促,来不及了,我把你裙子染血的?地方剪下来寄给你上司,你说?你上司会怎样,你会怎样。”
丈夫听得云里雾里,马雄飞声音轻,吞音又重,丈夫很多字词没听清,只?能竭力推开马雄飞,“我……我开的?。”他抻脖子喊,充满了真诚地笨拙之气。
但妻子眸底的?阴戾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