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犯晕,连给他的绰号都喊出来了。
“”果断的,赵樽脸色忽的一黑。
可惜,夏初七什么都看不清楚,挣扎着爬了起来,身子又踉跄着向前一扑,双手便死死揪住了他的身体,抬起头来望着他,用一种软得能化骨融金的声音,无比急促的说了一句。
“快帮帮我我要”
她清醒时想好了需要的几件东西还没有说出来,那药效劲儿就像挑好了时间似的,往她心窝子里一涌,嘴巴啰嗦几下,手脚便不听使唤的抽搐着,身子瘫软在了赵樽的胸前,半昏迷了过去。
这么一来,她那一句话“我要”就成了极度的暧昧了。
赵樽微微眯眼,一低头,看着趴在自个儿胸口的小脑袋。
终于,转脸,厉声一喝,“郑二宝。”
“爷奴才在,奴才在这里。”
他的声音刚刚传出去,那二宝公公就像早就准备好的,嗖的一下便从外头闪身进来,拘着身子甚是恭敬。
“爷有什么吩咐”
“传孙正业来,速度点。”赵樽沉着嗓子吩咐完,一把拎着夏初七的衣领,再次嫌弃的将趴在他身前像头小猪崽一样拱来拱去的家伙给硬生生从腰上解开,往床上一丢。
“吡,啊”
夏初七摸了摸被撞痛的屁股,脑袋稍稍清醒了一点儿,可身子却没有什么力气,一倒下去便像一只大青蛙,四脚朝天往那儿一仰,翻着大白眼儿,神志不清的直喘着粗气儿。
“东方妖人老子要,要杀了你”
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两个字:“全家。”
赵樽漫不经心的瞄她一眼,侧身从案几上拿了一盅水,拎起她的脑袋来,凑到她的唇边儿,冷冷的命令。
“喝”
夏初七这会子昏昏沉沉,正是渴得厉害,嘴唇都快要被烧干了,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就着赵樽的手,她一仰脖子,大口大口的往下咽。可是,大概她喉道里还有之前没有灌下去的药物,结果在这盅水的作用之下,顺着便流入了胃里,如此一来,原本还没有那么燥热的身子,很快就被全部点燃了,整个人如同被丢入了一个大火炉,热得她直想扒光了衣服,跳入冰水里去泡澡。
低垂头,她死死地揪着铺盖角,不敢去看赵樽的眼睛。
不能再看美男,尤其不能再看赵贱人。
要不然她就真的毁了。
要知道,她现在这个身子才十五岁啊。
虽说在这个时代十五岁已经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可在夏初七的心理上,十五岁的女孩子压根儿就还没有长明白,身子骨都还没有长开,完全就是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哪里能接受得了在这样的时候,在这样的环境下与一个还不太熟的家伙发生那种关系
那简直太摧毁三观了。
有了赵樽的命令,孙正业来得很快。
而赵樽屋子里的人,随着他的到来,也多了起来。
除了一直随侍在旁的郑二宝之外,原本就在外间侍候值夜的月毓和梅子,还有另外两名婢女也都杵在那儿。月毓担忧的蹙着眉头,为孙正业打着下手,忙前忙后,梅子却是急得都快要哭了,不时地拿了帕子替夏初七擦那细细密密的冷汗,偶尔又拿眼睛去瞄一下面无表情的主子爷,却又只能可怜巴巴的把希望寄托在孙正业的脸上。
“爷”老孙头查看了舌苔,又把脉良久,语气却有些迟疑。
“说。”赵樽表情冷淡,语气却有点儿不耐烦。
“似是中了一种叫畅欢娇的毒”
“什么东西”
让这么一个品行端正的老头子说出那样污秽的东西,原就有些为难。更何况,还有这么几个丫头在场
老孙头收回把脉的手,偷瞄了一下屋子里的几个丫头,嘴皮动了好几次,才在赵樽冷冷的目光注视下,尴尬的清了下嗓子,一本正经的道,“这畅欢娇原又叫做魔粉,是早些年从东瀛传入我大晏的一种淫乐之药,流行于烟花柳巷之中,为正人君子所不耻,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