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汗了一下,说姐姐,我们是清白的!但这话刚说完,就想到昨天晚上两人也一起睡过了,小嘴也亲了,真要说清清白白实在有些不靠谱,于是陈旭就闭嘴了。
管奕可没感觉到陈旭的情绪变化,以她的聪明,自然能够想到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她知道自己虽然获得了四年地自由时间。但家里一定会派人来盯着自己。不说监视,反正总会有人来保护自己的安全。然后自己的一举一动应该都逃不过父亲地目光,包括跟陈旭的事情。知女莫若父。管奕自己都已经很理智的分析过自己和陈旭之间的情感,这一点老爸不可能不知道。他这次专程从夏威夷飞过来,目的大概就是为了来考察一下这个未来的女婿吧?
啥女婿啊?想到这里管奕脸就有些红,老爸玩这招是什么意思啊,自己这边明明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陈旭跟着管奕上了出租车,一路上管奕都没说话,陈旭找话说她都不回。直到下车了到了酒店门口,管奕这才说了一句:“一会注意点。别搞的跟小混混似的。”
酒店自然是和谐市最贵地一家五星级酒店,地点在经济开发区那边。光看着酒店门口停着一排名贵跑车陈旭就有些乍舌,进入酒店报上名字以后,就有侍者很恭敬的请两人上了楼上的包厢。
推开门,就看到屋子里坐着两个人,那个大约五十多岁,气度非凡的男人应该就是管奕的父亲了。果然就听到管奕点头说:“爸、谢叔,你们怎么突然跑来了?”
管老爷子一笑,招了招手,管奕亲热的坐到了他身边。有些撒娇的说:“爸,你来就来了,干嘛让我把他也带来啊?”
陈旭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这时候管奕的父亲抬起头看过来,仿佛有些欣赏的打量了一下,说:“你是小陈同学吧,来,坐,随意一点,不用这么拘束。”
陈旭其实并不是个拘束地性子。只是看着管奕的父亲让他感觉有那么一些不自在。因为怎么说呢,陈旭老爸就是个特为老不尊的典型,从小他跟老爸玩闹惯了。而管奕的父亲,就这么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这种感觉就让陈旭觉得有些压抑……更何况,自己现在跟管奕,怎么说也是男女同居的,而且一张床都睡过了,现在陈旭的感觉就有点像见老丈人。
管奕的父亲轻轻一笑,不得不说,管老爷子笑起来很有魅力,看得出来年轻时也绝对是那种风靡万千少女的类型。否则也生不出来管奕这种如花似玉的女儿。他端起茶来不急不缓地吹了口气。抿了一口,才慢条斯理的说:“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管奕的父亲。这位姓谢,是我一个多年的老搭档,你叫谢叔就行了。”
陈旭连忙知趣地叫人。管奕父亲笑道:“这次冒昧的请你过来,是想多谢你这半年来对我家小奕的照顾。”
听着这话陈旭感觉很怪怪的,其实他哪有什么照顾,不过是走的关系近了点而已,但表面上还是要客套一下。管奕父亲知道他有些紧张,也不说话,让旁边那位谢叔叫来服务员,说可以上菜了。然后看着陈旭说:“小陈同学,你还没有吃饭吧,那一起来吃一顿好了。”
陈旭人都来了,这个时候他除了点头还能怎么说?
菜很快就上来了,不多,两个凉菜五个热菜还有一盆汤,管奕父亲笑着问要不要来瓶酒,陈旭连忙一阵疯狂的摇头。但管奕父亲却笑道:“男人不能喝酒怎么行?别装了,听小奕说你还是很有量的,我这次带回来一瓶十五年的茅台,来陪我走一个。”
白酒啊?
陈旭还没怎么喝过白酒,但是人家老爷子已经让服务员把酒打开了,浓郁地酒香扑鼻,让陈旭忍不住有些食指大动。倒上了一杯喝了一口,虽然刚下肚时一阵火辣,可很快地,喉唇之间就感到了一股浓郁的甜香,这感觉甚是不错。管老爷子跟他喝了一口,然后笑着问:“你父亲出国去了?你怎么没跟他一起?”
陈旭一愣,说您认识我父亲?
管奕父亲一笑:“狂犬克星,现在恐怕不知道地人不多了吧?正好我做的生意也跟这一块有关。以后也许会跟你父亲有合作的机会呢。”这时候旁边的谢战也笑道:“不错,有些事情也是需要令尊来帮忙的。正好你和小。嗯,和小奕是同学。呵,这也是缘分了。如今地商场很讲究的就是人脉。你和小奕是同学的话,也方便以后我们两家可以多进行一些合作。”
听到这里陈旭就有些琢磨出味道来了,原来是想跟自己老爸合作地啊?
狂犬克星现在的销量虽然平稳下来了,但毕竟也是个无比大的肥肉,听说国外还有人想以垄断罪来起诉,要求陈旭父亲公开配方……当然这样的傻逼就不用理了。
不过据陈旭老爸自己说的,现在他不管到哪,基本上别人都要给他个几分面子。请求进行一个区域代理的人更是络绎不绝。甚至有人直接提着钱上门等等。比起以前开那个小药厂的时候到处登门找人,不知道风光了多少倍。
于是陈旭很小心的说:“伯父,那个家里地药厂工作,基本上我是不用来管的。至于生意上的往来,您可以去找家父谈。”
管奕父亲和谢战相视一笑,就连管奕也笑的眼睛眯了起来。因为陈旭对管奕家里的条件不清楚,以为这次让他来只是为了谈谈合作的事情,说不定会有些接着同学关系拉近距离的感觉。但陈旭不知道,他家里如今的产业,对于管家来说还真的算不上什么。
不过既然陈旭产生了这个误会。在场的几人也不想解释。管奕父亲先举起了筷子笑道:“大家先吃菜吧,不然菜一会就凉了。”
陈旭忙活了一下午,现在早就饿地是前胸贴后背了,而也很奇妙的,在他感觉管奕父亲对自己好像是“有事相求”以后,心里也不那么紧张了,加上又喝了点酒之后,大脑也开始兴奋起来,于是渐渐的也不拘束了。
因为之前陈旭不明白管奕父亲为什么要找自己,心里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像十七八个水桶来回晃悠一样,有些心虚……为什么心虚?大概就跟昨天晚上他与管奕的暧昧有关。这时候陈旭的心情就好像是一个见到警察的贼,潜意识里就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而当他认为管奕父亲是想接着自己这条人脉与自己老爸谈生意时,他就好像是看穿了一个很不起眼的魔术一样。觉得也没那么可怕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用做贼心虚了。
局面很快就融洽了起来。
不过很奇怪的是,管奕一直坐在旁边没怎么开口,都是管奕地父亲在问陈旭一些问题,比如他们开发的那款游戏,还有那个割喉男等等。
“你抓到那个割喉男,让我很意外也很感激,因为我的女儿差点遭到了他的袭击。”管奕父亲说地很客气。其实当日遭到袭击的是高晓节而并非是管奕。然后他就说:“那我想问你,我看过报纸上的一些报道。当时你是正好去朋友那里。看到那个割喉男的后脑破了于是心中起了疑惑跟上去的对吗?”
陈旭点头,这个谎言他已经说过了无数遍,几乎都快让他自己认为这就是真相了。
管奕父亲点点头,说:“那么有句话我想说一下,希望你不会觉得我是倚老卖老。”
“您请说。”
“嗯,你一个学生,虽然听说你的身手还不错。但是一个学生,面对一个变态的杀人狂魔,你不觉得你这种做法过于冲动了吗?我的意思是,你在确定割喉男地身份以后,完全可以有更迂回地做法,比如说你可以通知警察,让警察来抓捕,但是你为什么要突然冲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