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餐桌一样,谢斯瑾也有一个大得要命的双人浴缸。但浴缸实在是太硬了,全套下来后白芷要都要散了。
白芷实在忍不住,摇着谢斯瑾胳膊让他去卧室。
这时谢斯瑾终于冷静了一些,但眼神依旧凛冽得可怕,像是尝过美味的猛兽,忍不住渴望更多。
他把白芷抱进卧室,看着青年白玉般的身体,因为泡过热水,肩膀和膝盖泛着浅浅的粉。
谢斯瑾目光落在了白芷小腿的伤疤上,他轻抚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白芷身体颤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说:“小时候被狗咬的。”
朱金甚至没让他打狂犬疫苗,因为嫌弃疫苗太贵了。
谢斯瑾:“你怕狗也是小时候留下的阴影吗?”
“嗯,小时候不听话被人放狗咬了。”白芷自嘲一笑,“是外婆当时冲出来护着我。”
谢斯瑾抬起他小腿,在灯光下细细打量着他的疤痕。
这么多年过去,疤痕其实已经很淡了,只有一条白色的纹路,但白芷还是无可避免的觉得有些窘迫。
“别,别看了……”他想要收回小腿,却被谢斯瑾直接握在了手里。
下一刻,伤口处传来一阵柔软温热的触感。
白芷兀地瞪大了眼睛,他紧紧咬住下唇,身体难以自制的颤抖起来。
谢斯瑾在亲吻他小腿上的伤疤。
那个高高在上,被无数人敬仰的谢斯瑾,此刻却跪在他身下,亲吻他丑陋不堪的伤痕。
表情温柔又虔诚,仿佛在对待最珍贵的宝贝。
原生家庭让他遍体鳞伤,白芷本以为独立自主就是最好的结局。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人无条件的相信他,会把他小心翼翼地,捧在心里。
白芷胸口发烫,抬手捂住了自己湿润的眼睛。
……
翌日上午,谢斯瑾告诉白芷,朱金因为非。法。赌。博和传。销被捕,朱玉宝则因为殴打怀孕期女朋友致使流产入狱,被判处三到十年有期徒刑。
对这个结果白芷并不意外,只是有时候依旧忍不住想,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父亲?
但出生偏偏是他无法抉择的。
白芷状态不太好,谢斯瑾怕他自己在家里会胡思乱想,干脆推掉工作在家照顾白芷。
至于为什么要说照顾……
因为经过昨晚那场激烈的运动,白芷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他万万没想到,前两天的初次运动并不是谢斯瑾的极限。
而他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身体素质在同龄人中也是中上,但为什么一夜运动,腰酸腿软爬不起床的竟然是他自己?
谢斯瑾是怪物吗?明明都快三十岁的人了,体力竟然比他还好?
“在想什么?”谢斯瑾吻了吻白芷脸颊。
白芷:“你都不累吗?”
谢斯瑾想了一会儿,问:“要听实话吗?”
这还有假话?
白芷好奇:“那你先说假话。”
谢斯瑾一本正经:“晋江男主,一夜七次是标配,我自然不累。”
白芷被他逗笑了,又忍不住问:“那真话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