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楚:“……”
他几乎秒懂男人说围巾在床上用的意思是什么,估计又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用法。
吴楚带着点警惕道:“殷竺是不是又给你发了什么东西?”
甩锅甩得格外漂亮的殷缙淡定地点了点头,他悠悠道:“他发了两份过来。”
吴楚:“……”
殷缙淡定道:“下次再不戴围巾,我们可以一样一样试试看。”
“还有。”
男人目光下移,盯着大冬天露了两条缝的破洞牛仔裤道:“你什么时候又把这条裤子翻出来了?”
吴楚低头望着自己的破洞牛仔裤,耿直道:“现在大家都这样穿。”
殷缙没说话,而是招手让吴楚把大腿伸出来一点。
浑然不知的吴楚照做了。
两分钟后。
殷缙满意地将手从吴楚包裹着大腿的牛仔裤缝隙抽出来,点了点头道:“挺好的。”
他还认真补充道:“下次在床上也可以试试看。”
“那个破洞还可以再撕得大一些。”
被男人牵着手走吴楚面红耳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时间的长街上几乎都没有了人,只有撑着黑伞的他们,昏黄的灯光将影子拉得很长
“吴楚。”
“嗯?”
“我老吗?”
“……”
“不老。”
“今天老历在健身房对我说,再过几年,你得了奖就不要我了。”
“……别乱想,怎么可能。”
“真的?”
“不真你回去把我模拟器给拆了……”
“明年开始比赛?”
“嗯,曼斯坦车队说如果恢复得好的话,可以允许我上场……”
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长街尽头,昏黄的灯光下细雪落在灯罩上,安静而柔软,像是从今往后,年年岁岁如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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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十月份。
S市机场,戴着口罩和鸭舌毛的男生拖着行李箱,他身形挺拔,身边几个女生拿着横幅,蠢蠢欲动地追在他身边。
“是他吗?”
“看样子好像是……”
“我不敢过去叫他……”
吴楚脚步微微一顿,紧接着他身边那几个女生也跟着停了下来,红着脸围在了一起,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