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抹了自己脸一把,自我感觉良好地说道:“像我这般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人,是那些歪瓜裂枣能配得上的吗?”
司父的表情一言难尽,狗屁的英俊潇洒,狂妄嚣张,人来疯还差不多。
说别人是歪瓜裂枣,自个也不知道照照镜子。
“行了,既然你以前都管不了我的事情,那以后也别管。”司昭顿了一下,无比严肃地说道,“特别是娶媳妇的事情,我心里头清楚得很,不用你操心。”
司父皱眉:“你这是又想祸害哪家姑娘?”
隔壁的!司昭差点脱口。
“胡说,我是那样的人吗?”司昭瞪了他一眼。
“你是。”司父语重深长。
“……”司昭。
呵,这他娘的是亲爹?
果然他长得不像他爹,而是像他娘是对的,长得像他爹会被气死。
“我懒得理你,睡觉去了。”司昭往外扫了一眼,一把拿起吃声剩下的叶子,在手里揉了几下,往窗外一扔,就悄悄溜出了书房。
留下司父在原地,一个劲地叹着气。
他也不想和稀泥,可作为一家之主,他最想要的是家和万事兴。因此明明不想委屈大儿子,可到最后大儿子还是委屈了。
余夏儿回到木屋后就开始炼药,打算熬夜不睡,把药先炼出来。
好在这药方虽然刁钻,却难不到余夏儿,熬到大半夜就把药炼好了。
瞅着天色未亮,就盘腿继续练功。
一再告诉自己要好好练功,绝不能睡觉,结果三分钟后还是睡着了。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正好三分钟。
之后还做了个梦。
梦里她并没有回老余家,还继续赖在徐家,李燕过来找她说话,话还没说上半句李燕就摔跤了,然后她被徐问冤枉了,认定是她推的李燕。
她让李燕解释,李燕只是哭哭啼啼的,什么话也不说。
气得她扑上去打人,被徐问给拦了下来,拉拉扯扯间把徐问藏怀里的婚书扯了出来,她拿了婚书就跑,妥妥地藏了起来。
徐问想休了她不成,赶她也不走,李燕哭哭啼啼地说是自己不对,再也不插足她与徐问之间,嘴里头说着喜欢徐问,可以为徐问做任何事情,转身就嫁到了镇上去。
她高兴了,徐问却伤心欲绝,还差点上吊。
一向待她还不错的徐母,此后看她各种不顺眼,时不时地找茬。
她也知道自己不好,为了补尝徐问,想尽了各种办法,总算找来药方给徐问治脸。
不想这功劳,竟落到了李燕头上。
药方是她找来的,这件事徐月也是知道的,徐月本来就冲动泼辣,替她鸣不平,要去找李燕算账。
结果在路上遇到了不测,失踪了,生死不知。
为此,徐母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抽她的筋,还不到四十岁就全白了头。
就算是这样,她也还不肯离开徐家,不要脸地死死赖着。直到徐问升棺发材……呃,是升官发财,纳了好几个小妾,并与死了丈夫,成为寡妇的李燕在一起,她才幡然醒悟,也死了心,自愿下堂。
刚拿到休书,她就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