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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还有这种话本子（第3页）

然后又在账簿封面将踏雪画了上去，作为标记。

一抬头，忽然看到画缸里的画卷。

突然想起来，她原先给顾辞琛画过一幅画的，立刻取出来摊开。

已经隔了很久，明明是同样一张脸，画上的顾辞琛却好似比如今清冷很多，显得遥远而不可接近。

明明在她面前就很好说话。

她不觉弯唇，决定将这幅画摆在显眼的地方，等顾辞琛发现。

顾辞琛忙到深夜才回来。

戚清棠明明已经很困，却还是忍不住同他炫耀。

“我今日教训了顾明思，叫她离你远一点。”

顾辞琛不觉一笑，他的夫人像小猫咪似的终于露出了尖锐的爪子。

他顺手将她搂进怀里：“你还会说这种话？”

“跟你学的。”戚清棠抬眸看他，“像不像？紫鸢说宋闻说你教训顾衍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顾辞琛停顿片刻，道，“宋闻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戚清棠打个哈欠，道，“你说顾明思是怎么想的？你跟她虽说出了五服，但到底也是同姓，同宗族的人，她怎么能对你有想法啊？”

顾辞琛不置可否，随口道：“可能被什么兄妹之间的话本子荼毒了吧？”

戚清棠眼睛一亮：“还有这种话本子？”

“……”

顾辞琛将她往怀里一按，沉声，“你想都别想，不准看。”

戚清棠眼睛转了转，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

她觉得有些困倦，又同他说了说今日接圣旨的场面后就打算睡觉，忽然察觉到顾辞琛语气变得凝重。

“顾明思那句话，你再重复一遍。”

戚清棠有点懵，但还是照实说：“她说，‘我是乃未来的太子侧妃，太子是未来的皇帝，你竟敢叫我跪？’——这话有什么问题吗？”

顾辞琛嘴角倏地泛起一个冷笑。

“我明白太子为何会自尽了。”

戚清棠又在心里将顾明思的话念了一遍，方察觉到几分不对：“因为那句‘太子是未来的皇帝’？”

顾辞琛颔首。

“但这不是事实吗？”

顾辞琛淡声：“有些事实，只能放在心里。何况，我自然要给他添上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