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菜一汤少了一个菜,倒也没妨碍,我吃的不多,而且我发现姜浅的食量也很浅。
倒是林柏舟,平常吃那么多,今天吃的却少了不少。
吃完饭,林柏舟和我一同回了房间。
“你来干嘛?”我疑惑。
“呆一会就走。”林柏舟关上门,走到沙发椅上坐下,坐下后就开始玩手机。
我则倚靠在床头,刷手机,浏览属于理科范围的专业。
过了半晌,林柏舟收起手机,打算出去。
“明天早点起,去试婚纱。”
“哦。”我关了手机,抬眼看他,难得多嘴一句,“希望你别后悔。”
林柏舟眼珠惯性的朝右下方动了下,导致眼皮有一瞬的眯合,很细微的面部表情,但是我却看的分明,那是一种厌烦的表情,我知道,他不喜欢别人对他已经做好的决定进行干扰,无论对方是善意提醒还是看不过去,他都不喜欢。
但是我脑海中闪过姜浅蹲在地上捡菜时从眼睑处滴落的那一颗豆大的眼泪,这一幕不得不让我多嘴说这么一句。
“谢谢。”林柏舟向我这边看过来时是带有安抚意味的笑意,“好好休息,明天应该会很累。”
“嗯。”我点点头。
林柏舟扭开门离开,我没再打开手机,去浴室洗澡后躺床上,酝酿着睡意。
迷迷糊糊醒来时也不知道是几点,两边的窗帘没有拉拢,透进来些微光,我怔怔地盯着地板上那一束白灰地光愣神,我在等待第二波困意袭来。
模糊地困意渐渐席卷大脑,“咚咚咚”地声音却猛地砸进我的耳膜,进入我的大脑,霎那间,困意被冲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侧耳倾听,隔着门板,声音传过来后自动经过了二次加工,我辨认了一下,得出结论,是钢琴的声音。
现在还在响着,只不过这琴音被弹的杂乱无章,和今天姜浅给我弹的那首简直是天差地别,眼睛干涩的厉害,困意虽然被吵没了吧,但是毕竟时间摆在那呢,我得睡觉啊!
我下床,打开门,而就在我打开门后,琴声却停下了。
我停下脚步,关上房门,决定等一等,要是我刚回房间那琴声又响起来怎么办?我走到走廊的扶手上,微侧着耳朵往下望,因为琴声是从我房间下方传来的,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琴音,但我等到了女人拼命压抑着呻吟的闷哼声,这声音我太熟悉了,因为它不止一次的从我的耳膜穿出,让我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声音。
当女人白花花的背部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时,我的猜想被印证,我看了两眼,一眼是女人明显因为经受不住猛烈的操干而发软的身子,第二眼是林柏舟着急往那娇翘的臀中抽插的阴茎,最后,我淡淡地下了结论,我之前还真是小瞧了他,在我的印象中他吸烟吸的很凶,所以我自认为他那处肯定也受到了毒害,不会有什么大作为,现在看来,我真的想和他说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介意。
我打开门的瞬间,耳朵尖的听到了楼下的一切声音都没了,我光明正大的进屋关了门。
躺在床上,等着困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回想了一下,好像等了好久才等到。
来到餐厅,姜浅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我主动和她搭话。
昨晚不小心看了一点香艳场面弥补了我因为没睡好而有点糟糕的心情,“豆浆甜吗?”
一个特别傻的问题。
姜浅之前还会施舍给我一个眼神,今天却一个都没有,我只能听到她声若蚊蝇的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