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时他带许芸和自己的小男友吃了顿饭,事后问女儿觉得如何?
小姑娘很认真的告诉他,“爸爸,我们小娟老师说了,吃软饭的男人不好!”
许念哭笑不得,认真给女儿解释,“大家都有缺点和优点,就像你不擅长做数学题,但别的小朋友擅长,难道你们就不能成为朋友了?”
“可是我会努力学习呀,”许芸一本正经的纠正父亲,“如果我真的想要与他做朋友,那我就会好好学习数学题,然后变得和他一样!”
许念无言以对,三十多岁的人居然被一个四岁的孩子给教育了。
女儿的话如同一颗小小的种子在许念心中埋下,但距离发芽似乎还尚早。
年中时,许念的手里已经握有陆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除了一些流落在海外的散股,如今的他是除陆文州之外,陆氏最大的股东。
对于收购后的安排,他给了他们两个选择,一是继续在原岗位,但要剥夺一些重要权力,相当于架空。
二是拿一笔不小的遣散费,双方就此两清。
大部分人都选择前者,习惯了被庇护的生活,自己心里也很清楚,除了陆氏他们哪里都去不了。
陆文斌是少有的后者,拿到钱后仍不甘心,联合其他人给万兴制造了些不痛不痒的麻烦。
许念心知他不会善罢甘休,此人的无耻和下作他早在多年前就领教过,所以必须斩草除根,给对方一次终身教训。
半月后文斌的公司因涉嫌不正当竞争和拖欠债款,被当地的执法部分查封,作为法人,他被列入失信名单等待调查。
文斌的父母连夜赶回祖宅,找到陆文州,求他能出面让许念放文斌一马。
陆文州没有立刻答复,一来不想再去扰人清静,二来他也摸不准对方还会不会念自己这个旧情。
说到底就是陆文州根本没那个自信,他怕被再伤一次。
事情就这么拖了个把月,这期间他一直奔波在各处,池婉那边已经不需要做什么,就等着趁空回去把婚离了,眼下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放在重振事业上。
说来也是奇怪,好像不论自己去哪里,都逃不开过去的影子。
他在临市相中了一个不错的机械加工项目,有心接触,安排秘书去谈,人家说这事儿得走万兴的合同,早两年对方就已经买断了。
近了不行就挑远的吧,南边的朋友喊他去搞风投,十几个企业,凡他看中的,无一不跟许念沾边。
也是奇了怪了,陆文州自己都觉得邪门。